谁知农民却急了。
“不行,不能休息,禁军都动了,一旦查无所获,势必会让赵构将所有禁军调动,到时候想离开临安府,就麻烦了。立刻赶往码头,在码头被控制之前离开,否则就只能打一场了。”
这些农民能单独放到这里来都是升级过一次或两次的,有的天天打猎升级都快赶上赵一那些人了。
“罢了,连夜赶路,我们肩上扛着人,腰上别着脑袋,一旦封锁,就只能硬来了。”
“大不了就打呗,反正迟早也要打。”
“主人暂时还不想打朝廷,主力大军大多数都在辽东和吐蕃,金国打完还有西夏蒙古,天竺也早就开战了,远洋舰队去亚丁湾探路了,除了翁州的十万大军,在没军队可以调动了,而且一旦开打,南边的地方也要布置兵力防守,会很被动!”
“尽量吧,反正就朝廷这些废物,真打起来也不用怕什么,我们几个一次斩首就能让朝廷乃至整个大宋大乱。”
“话虽如此,但是会死很多人,我们可以不在乎,但主人不愿意汉人死太多,这些都是主人的同族。”
“走一步看一步吧!”……
吕颐浩、岳雷、梁红玉、曲端、吴玠、吴璘……
御书房内站满了人,只是除了吕颐浩,其余都是武将。
赵构醒了,但是神色很差。
“爱卿,可查出来是谁做的么?郓王妃可曾找到?”
“陛下,未曾查出,已经令禁军在整个临安府布防追寻了,贼人肯定还在临安府!”
“咳咳咳~……”
“一定要查出来,这些可都是大宋的肱骨之臣,如今全死了,朝堂……咳咳咳~……就仰仗几位了!”
文官一系的人虽然不喜秦桧,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却也不愿,一次性死了这么多文臣,武将那一方势必要崛起了。
加上如今正在北伐,金国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收复失地是早晚的事。
等北伐的韩世忠和岳飞回来,武将将会稳压文官一头,这是所有文臣都不想看到的。
但是一时间月没有办法,宰相死了,相国府被屠了满门,尚书右仆射身亡,家中两子敌人亦是没放过,沈府和张府都差不多,活下来的只有一些下人。
秦府就惨了,死的剩下十来人。
至于郓王府,就更不用说了,郓王府可以说已经除名,朱凤英被劫走,赵金郎身死,郓王府现在连继承的人都没有了……
可这一切对谁最有利呢?
吕颐浩百思不得其解,韩家和岳家不可能,韩世忠和岳飞都在前线打仗,前几日张俊刚送了一批粮草过去。
杀沈该秦桧还好说,毕竟沈该看不起军人,秦桧也是屡屡帮金人说话,早就离心,但是张俊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得罪这些武将。
离谱的是宰相张邦昌的全家,被屠灭,那可是相国府,做这种事本身就意味着向大宋宣战。
“不对……不该啊……相国做的那些事,也不会遭来如此报复吧!”
“嘀咕什么呢?”岳雷看向吕颐浩。
“没什么,官家需要休息,我们先出去吧!”……
“你刚才说什么该不该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推断了一下而已,你想想,朝中宰相和一众官员身死,对谁最有利,谁最想看到?”
“貌似……那些想爬上来的人?”
“这是肯定的,只是我有一个疑惑不解!”
“为何单单屠掉了相国府,郓王府虽说损失惨重,但也比被灭门强一些啊,偏偏只杀赵金郎!”
“还有朱凤英,为什么要抓走,都四十的半老徐娘了,别给我说有人对她有兴趣!”吴玠也疑惑的问。
“岳雷,你不是挺能推断的吗?推算下!”
“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小王爷都杀了,为何单单抓走了郓王妃?还有这么多大臣,都同时得罪过哪个人?会不会是来复仇的?”
“这么大阵仗,谁有这能力?在京城杀人,还是当朝宰相,如此短时间内就屠灭了相国府,还有几位一品二品大员,没个万把军队可能吗?”
“就算有上万的军队也无济于事啊,京城中禁军就有多少,而有着这种实力的人应该不是朝中人,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别人没有这个实力,但是,有个人有,而且,跟被害的官员都有关系!”
“谁?”
“南边的那个未极冠的王爷!”
“越王赵松?”
“郓王妃当初将赵松赶出了郓王府不说,还派人杀赵松,只是不知道赵松为何能提早发现逃走了。”
“本来赵松就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庶子,无依无靠不说,还被人追杀,死的人里面可都是当初参与追杀赵松的人。”
“秦桧跟郓王妃苟合,郓王妃让秦桧布安排追杀赵松也还说得过去,沈该家被抄,满门全灭,与赵松有着深仇大恨,这也勉强。”
“可这张相国是什么情况?他也参与了?还有这汤思退,为什么也被牵扯进来?”
“都参与过追杀,秦桧当初可是把这几个家伙全部说动了,一路的追兵都跟是这几人有些利益关系的人。”
“越王在复仇吗?……还真是……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