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徽真的是被巴伦提的条件给惊到了,将手抄到胸前不满的道:“而且甲申之乱都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打包票说自己知道所有关于甲申之乱的事情,甚至知晓八奇技的人都少之又少。”
“云徽,你中他的套了......。”
这个时候那如虎忽然开口道:“他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想试探你究竟知道多少有关甲申之乱和八奇技的事情。”
“现在看来你确实知道很多,至少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在听完那如虎的提醒后,楚云徽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着了巴伦的道了。
楚云徽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巴伦道:“好了巴伦先生,我跟说得够多了。”
“把六库仙贼传给一个女孩子的事情,我们下次见面时再聊吧......我就不打扰你和虎哥交流了。”
说完楚云徽就离开了这里,准备前往天师府看看状况。
至于巴伦和那如虎的较量楚云徽虽然好奇但也不想再一旁当电灯泡,那如虎肯定会在微信群里给自己和丁嶋安分享的。
楚云徽催动身法沿着山脊往山顶天师府所在的方向赶去,骤然一股无比磅礴又疯狂的炁在另外一边的山坳下冲天而起。
由于距离太远楚云徽也不知道是谁爆发出了如此庞大的气势,想了想楚云徽转道向山坳掠去。
越是往山坳走那冲天的气势就越强,没等楚云徽感到气势爆发的位置。
又有一道感觉有些虚无缥缈却无比深邃的气势从前方传来,这股气势楚云徽曾亲身体验过。
“老天师出手了,那刚才那道气势应该是陆老爷子爆发出来的吧。”
楚云徽站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遥看这不远处爆发的两个气势,却在这时候有五道气息闯入了楚云徽感知范围。
“咻咻咻......。”
就在楚云徽暗想是谁在自己面前狂奔时,以前和楚云徽打过交道的苑陶、憨蛋和另外三个气势都不弱的人出现在了小溪对面。
苑陶的目光马上就捕捉到了站在树上的楚云徽,在看清来人是楚云徽后苑陶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
随着苑陶和憨蛋停下脚步,与苑陶一起狂奔跑的两男一女也停下了脚步。
“苑施主,你又要做什么......。”
在苑陶左手边那个肥头大耳、穿着僧袍的和尚不解的问道,苑陶转过头看向这个僧人道:“高宁,前面有一头拦路虎你没看到吗。”
这个肥头大耳的僧人正是全性四张狂中的雷烟炮高宁,另外那两个人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四张狂中的祸根苗沈冲和穿肠毒窦梅。
“老苑头,我们又见面啦......。”
楚云徽身影一闪挡在了他们几个人身前,隔着一条小溪看着眼前这群全性的骨干一脸纠结。
虽然公司对待全性并不向十佬会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分个生死。
但今天全性派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出格了,只要是上了龙虎山的全性门人都涉及破坏文物和破坏公共安全的犯罪。
“憨蛋,我们走......。”
两年多以前苑陶就险些栽在了楚云徽手里,如果不是丁嶋安及时出手相助他早就没了。
现在即便是身边有四张狂中的三人在,苑陶也不愿意和楚云徽交手。
于是马上招呼这憨蛋用他们的法器疾走兔爷从旁边溜掉,知道这个时候苑陶的声音才隐隐约约传来:“奉劝你们不要自找麻烦。”
沈冲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苑陶和憨蛋逃离的方向一脸的思索,而高宁和窦梅这是将注意力放到了楚云徽身上。
在罗天大醮的八强对决中,楚云徽和王并的交战他们也是亲眼目睹的。
正面和楚云徽交战他们仨加起来都不够楚云徽一顿打,可要是用自己的能力他们有八成的信心控制住楚云徽。
刚才对付陆瑾时也只是高宁和窦梅出手而已,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绝配。
高宁用十二牢情阵控制人的情绪,而窦梅则用她的能力让人消沉。
楚云徽也感觉到自己筋脉中的炁出现了异常流动,想来是高宁暗中展开了他的十二牢情阵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哼,不知死活......。”
楚云徽在心底冷哼一声,催动天蚕变见自己经脉中的炁都凝聚成天蚕丝。
然后发动天蚕丝的吞噬之力,将经脉中不属于自己的炁全数吞噬炼化。
窦梅也发动了她的异能,从她身上飞散出了许多的粉红色带有梅花香味的炁笼罩在了楚云徽身边。
“不要在抵抗了,在这个充满绝望的世界......就这样好好歇着吧。”
这个时候楚云徽却是感觉自己的情绪开始低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独自在暗堡的岁月。
被人当成怪物研究、身边也没有朋友玩伴,甚至楚云徽都出现了抑郁失忆的症状。
“窦梅啊,你真的不该让我想起那些事情啊......。”
随着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楚云徽挤压在内心的暴虐情绪也从心底爆发出来。
“震魂·莲花破风尺......。”
楚云徽右手虚握用幻云鎏金凝聚出了一柄铁尺来,同时将自己体内的震金气罡与炁融合注入铁尺猛然挥劈起来。
在窦梅、高宁和沈冲看来是自己身前忽然出现了一朵直径足有十米宽的巨大莲花迎面飞来,仔细看去却是能看出这朵莲花是有数十道银白色的尺劲构成。
“土游符......敕。”
沈冲急忙激发了将刚才为了从老天师手中逃命而拿出的土游符,在楚云徽挥劈出的尺劲莲花爆开的瞬间遁入地底。
“轰隆......。”
此刻楚云徽可是用出了豪杰级别的战力,高宁和窦梅除去自己的天赋异能外也是修炼了数十年异人。
可在毫不留手的楚云徽面前,仍旧是被一招重创、在尺劲冲击下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