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办事效率，你懂的！”点了点下巴，袁彻笑眯眯的说，“之前没动他们，是有没动他们的道理，现在那边已经乱了，趁乱接手管制，再加上有你的得力帮手做内应，知道里面的详细情况，想要控制下来，并不是很难。”

“不过还是会出了一点点的，小乱子！”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他笑嘻嘻的说。

司耀挑了挑眉，无声疑问。

“那个实验基地的负责人，闹了好久，现在应该已经被，关押了吧。”挠了挠头，他也只是听说了一些，毕竟像他这样的技术人员，不会去接触到这些，也只是听说而已。

“负责人……”司耀似乎想到了什么。

——

拘留所里，格外的安静，

沉闷的气氛严肃而压抑，周复海蜷缩着双腿坐在硬邦邦的床上，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好好的疫苗基地，还没发财，他怎么倒先坐牢了呢？

刚开始他还大喊大叫，拼命的折腾，到后来发现真的敢关他，甚至没有一丝好脸色，才安静了下来。

这里实在太冷了，也太可怕了！他这辈子没吃过这样的苦，坐在那里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入睡。

外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从进来以后，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说话，有人在撞墙，还有人在敲门，什么样的声音都有，他如果再待下去，会发疯的。

然而很快，外面的门就被打开了，有人的脚步声，这一次好像不是幻觉。

听到脚步声一直走到自己前面不远处，周复海才迟疑着抬起头来，看向前方——

在看到来人以后，眼睛亮了亮，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做梦，刷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猛地扑到了铁笼前，大声的叫道，“姐夫，姐夫救我！姐夫——”

他一只手拼命的从笼子里伸出来，想要抓住秦正的衣服，但是毕竟隔着有些距离的，根本抓不到，连衣角都碰触不到。

“姐夫，他们莫名其妙把我抓了，还关在这里。这里好冷好可怕，你快点救我出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疫苗基地违法？不都是合法合规的吗？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周复海拼命的说道，“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竟然连我也抓，实在太过分了！这根本就不给你面子，姐夫，姐夫你说话呀！”

当他嚷嚷了一大通，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秦正根本没有开口，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本来还嚷嚷的挺凶，慢慢的，周复海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姐夫，不会吧，不会是你吧？”

“你该不会，不是来救我的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里的光芒也没了。

他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形又让他不得不相信，秦正，可能真的不是来救他的。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来救你的。”秦正冷声开口的，他的声音，比这里的环境还要冷，刺入人的骨头里。

周复海彻底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