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珍情没有说话,暗叹了口气。听水实国说的话就知道和以前一样。水晓波暗道:爸爸还是以前的爸爸。水实国怔怔的看着向珍情和水晓波走进了登机口,或许是有什么想说,可人都消失了也没开口。
坐飞机就是快,两个小时就到成都了。水晓波体验了一把坐飞机的感觉,刚开始耳朵胀胀的,然后偶尔有次失重的感觉,那真让人全身绷紧。
水晓波和向珍情到了成都,随即又坐上了简阳的车。简阳车站,一个面色黑黑,一只手还包着纱布的中年男子,正注视着进站的车辆。这时,从一辆车上下来一位妇女和一个男孩。中年定神看了一眼,急忙走了过去,给两人提行李,脸上相容满面的,跟吃了蜜糖一般。
这两人正是刚从成都到简阳的向珍情和水晓波,接他们的自然是杨平了。水晓波对杨平的过度热情有些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任他做吧。突然,水晓波双眼眯了眯,疑问道:“你的手不是被压了吗?”杨平心中一凛,把包着纱布的手一扬,道:“是啊!你看,还包起纱布呢。”水晓波哼笑一声,问道:“我记得你说的是压的右手吧,你把左手包起来。哼哼!”欺骗!一股莫名的火焰在欲欲而起。
杨平一愣,看了看左手,暗道自己真是大意啊,不过他似乎没有做错事那种有丝丝的歉意,干笑两声,理直气壮说道:“我不那样说,你们能那么快回来吗。”说着,把左手的纱布扯下,扔掉。看着他完好无损的双手,水晓波哼了口气,真不知该说他太聪明,还是自己太笨。向珍情撇了杨平一眼,似乎早知道会是这样一样。他淡淡说道:“走,去买点菜,家里还有什么没有,等会一起买回去。”
杨平道:“从你走了,我就没在家里吃过饭,你走的时候有什么,现在就有什么,只有面没有了。”向珍情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好奇道:“那你每天都吃的是什么啊?”杨平道:“家里的面吃完了,我就在馆子里吃。”向珍情笑了,水晓波也笑了。说来不怕笑,杨平这么大了,连饭都煮不好,煮面嘛?没有吃过他煮的面,但可以回答两个字。呵呵!
到菜市场买好菜和一些柴米油盐酱醋茶,杨平载着向珍情和水晓波便回去了。平房还是平房,就是有些冷清,向珍情回来就忙个不停,这里打扫那里打扫,而杨平回来就不见人了,但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就在对面,不知道和谁聊的起劲着呢。
向珍情做菜,水晓波在在灶下烧柴,看着贴着瓷砖的灶头,记得他没出去之前好像还没有吧,他疑问道:“妈,这灶头是新修的吗?”向珍情回过头,怔然说道:“这个就请你四舅和大舅下来砌的,我请他们下来,我还给他们报了车费,每顿都做好吃的给他们吃,走的时候还给他们买好车票,还给了他们几百块钱。”顿了顿,叹道:“你看嘛,什么亲戚啊,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有才是真的。我还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就是这样对我的。”说着说着,就陷入了回忆,眼里微微红了起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水晓波暗骂自己一句,看了看向珍情,斥声说道:“他们做的,怎么烟都出不去啊,弄的到处都是烟。”向珍情一愣,点头说道:“是啊!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烟就是出不去,只要一烧材到处都是烟。”谁说不是呢,水晓波烧着材,眼睛一直都是眯着的,都快熏出眼泪了。
向珍情看了看他,疼惜说道:“你出去吧,我来弄就可以,饭马上就好了,你去叫一下他回来吃饭了。吃了饭早点睡,我全身都是酸痛的。”“哦!”水晓波皱眉应了一声,起身走出了厨房.晚上吃饭,杨平高兴异常,也不知道高兴什么,水晓波心中疑惑,似乎向珍情这次真的是去“游玩”。水晓波当然不会想的这么乐观,但看杨平的样子,事情应该不大?但这只是他感觉的,可事情比他感觉的复杂的多的多。
以至于后来,让水晓波觉得就是自己**,也弥补不了这次错误,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吃过饭,洗过澡,水晓波也觉得累了,就回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