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笑道:“管你们的,没吃饱又不是我饿。”“呵呵!”大家都笑了笑。笑声中,萧燕看了水晓波一眼,在场的人中,只有他知道水晓波为什么请吃饭。在上班的时候,大家都说的是普通话,以至于下班都还是说的普通话,然而,有时也会冒出些四川话。
当然,那已经不能算是正版的四川话,带着一股“椒盐”味。同事都是四川人,或者不是四川人,也已经听懂并且习惯,也不会觉得别扭,自己说着也没感觉不适。不过,要是其他听到,一定觉得很有意思,有时普通话,有时四川话,有时“椒盐”普通话,或者几句不“包”准的广东话,陕西话,想想……不知道是乱了,还是……笑了。
串串越吃到后面,别的味道都不知道,只想问一句,是不是把买盐的打死了?临近尾声,水晓波起身,上厕所。当然,不是找借口开溜,而是真的上厕所。不过回来时,手里却拿着东西。
“难怪,原来今天他过生!”
“师父不是生过了吗?难道是萧燕?”
“谁过生啊,师父跟萧姐的生日不是过了吗。难道是项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啊。”
除了萧燕,三人各有各的猜测。皆把目光看向水晓波,陈南笑问道:“师父,谁过生啊?”水晓波怔然一笑,道:“你不是说你要几年才可以过一次生吗,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就当是你的生日了。”说着,把蛋糕放到桌上,并打开。
陈南怔了怔,他的生日是三十日那天,可日历上却要好几年才会有三十那天,他已经把生日看的不那么重要。现在却出现一个蛋糕在自己面前,说是给自己过生日,心中不知道感动,还是激动,暖暖的。陈南怔了片刻,轻声说道:“谢谢师父!谢谢萧姐!”水晓波微微一笑,道:“来,许个愿。”说着,就要点燃蜡烛。
“不用!”陈南歉然道:“吃蛋糕就可以。”“那怎么行。”项宇道:“怎么也要给你唱歌生日歌啊。”“就是!”周维灿接道:“赶快,吹蜡烛,许个愿。”陈南羞然一笑,歉声道:“真的不用,我都好几年没过生了。就吃蛋糕就可以了。”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很难见到,水晓波微微一怔,点头说道:“你是寿星,你说了算。”说着,把切刀递给了陈南。
“等一下,师父。我照张相。”陈南说着,把手机拿了出来。“来,先给我照一个。”周维灿说着,手在蛋糕上划了一下,在陈南脸上点了一下。“生日快乐!”“不要打蛋糕,用钱买的。”“我们又没说打,就是意思一下。生日快乐!”项宇说着,指尖沾起奶油。陈南想躲,却没有躲,只求项宇不要像揉面那样就行。项宇也就是意思一下,在出来额头上点了一下。
“生日快乐!”“师父……”“我也意思一下。”“还有我!”“啊!萧姐,你也来啊。”“哈哈!”大家的确没有打蛋糕,每个人都吃了蛋糕,只有陈南,可能是太激动,“吃”成了大花脸。
接下来的日子,水晓波为了去萧燕家而准备。这天中午,烈日当头,头发被晒的滚烫滚烫,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疲惫的走在马路上。走在后面的青年,忽然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大声朝前面的女孩,说道:“这次走对没有啊?要不随便找一家卖酒的买算了。”
女孩转过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声说道:“应该是这边没错,我们再朝前面走一会儿看,要是再找不到我们就到别处去买。”“嗯”青年叹了口气,跟了上去。这两人正是水晓波和萧燕,萧燕的爸爸是喝酒的,水晓波去必然要买酒,而萧燕跟店里送货的供应商比较熟,就决定到供货商这里拿酒。一是觉得熟人,价格应该会优惠。还有就是,自己不懂酒,熟人嘛,不至于卖自己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