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健点头道:“这个鱼做的一般,主要是这个调料。”陈俊点了点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水晓波,疑问道:“晓波,你跟萧燕现在怎么样啊?”水晓波一怔,微笑道:“随缘!”随缘!?陈俊怔然笑道:“晓波说话有一股禅意,有种道家的感觉。”“呵呵!”水晓波愣然一笑。暗道:禅意?道家?这些我可不懂。
“吃啊,吃完了我们在点几个菜。”陈俊招呼的说道。桌上除了他偶尔提起一个话题,很少听到别人的声音,似乎找不到共同语言,都不想多说。些许吃过饭,各自散去。暖黄色的路灯,拉长一个孤单的身影,静静地走在一个人的街道。
回到家,走进房间,打开灯,忽然,房间里她的影子被挤满,怔怔的,眨了眨眼睛,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低头,叹了口气,却看到床下有一双,一立一倒的高跟鞋。是她忘带走?应该不是,应该是她不要了,忘扔的。没想到,两个人的房间是那么的热闹。更没想,一个人的房间却是这么的冷清。
关了灯,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明明是张双人床,我却一伸手,就伸到了床边。双人床似乎变得比单人床还窄,我缩成了一个圈,忽然,什么从我的眼里溢出,好冷!空空的另一半床,我连看都不敢看,好痛!原来,快乐是用来给感受痛的。原来,痛比快乐更真实。
太阳升起,昨晚再多的露珠,也会被晒干。水晓波靠在飞饼房,低着头,环抱着双手,思不由己。只要他一停下,就会陷入一片呆然的状态,有点像灵魂出窍。“师父!”陈南喊了一声,走进飞饼房。水晓波“元神归位”,抬起头,疑问的看着陈南。陈南说道:“师父,今天我飞饼,你飞面怎么样?”水晓波神色一凝,正色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不飞面,只飞饼啊。”
“有吗,什么时候?”陈南愣然说道。水晓波别了他一眼,沉声道:“非逼我旧事重提。我看你是不敢说话吧。”“谁不敢说话?我还在呢,师父。”陈南沉声接道。水晓波哼笑一声。陈南笑了笑。“晓波哥。”魏新站到了飞饼房门前。
魏新斜靠在门框上,样子吊儿郎当,实在不像一个员工,倒像一个来旅游的游客。水晓波看了他一眼,问道:“听说你跟洋利的表妹在耍朋友,是不是啊?”魏新淡淡道:“女人嘛,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扑!水晓波笑了,转头看向了陈南。那人就那样,陈南奴了奴嘴。魏新说道:“晓波哥,不要每天愁眉苦脸的,我放首歌给你听,你听了就好了。”说着,转身走向吧台。
水晓波怔然一笑,我愁眉苦脸吗?我怎么不知道。陈南说道:“师父,魏新说的对,萧姐……说到一半,水晓波瞪大的眼睛,让他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萧燕走后,洋利被调到了吧台,她表妹是服务业,对她表妹和魏新耍朋友的事,她是不赞同的,觉得魏新不靠谱,可又不好说什么。
魏新走到洋利旁边,话都没说,拿起桌上的鼠标,点击起来。“你干嘛?”洋利疑问道。“没看到啊,放歌啊。”魏新盯着电脑,看都没看她。洋利撇了他一眼,哼了口气。不一会,音乐响起。是“歌神”的歌,声音一出来,水晓波就听出来了。只是这首歌是他第一次听,其中有句话,说的非常好。“除了呼吸什么都不重要……
是啊,有什么比呼吸更重的呢。下班吃饭,陈南吃过饭,看向水晓波,说道:“师父,来不来,石头剪刀布。”“好啊。”水晓波一笑,道:“一次两个碗。”“一次两个,我只有一个,不是很亏。”“呵呵!好,一次一个。”预备,开始。
“石头”“石头”“石头”“石头”“石头”“剪刀”陈南输。“哈哈!”水晓波笑了。又来,“布”“石头”秒杀,“哈哈!谢了啊。”水晓波忽然觉得,今晚的饭菜好吃,味道可以。陈南别了别嘴,道:“快点吃,不然我不洗了。”“哈哈!愿赌服输好不好。哈哈!”“唉!”陈南叹了口气,看向对面,说道:“项宇,来不来,一次一个碗。”项宇瞄了一眼,笑道:“算了,我洗一个碗挺好。”说着,端着碗朝厨房走去。
“切!”陈南哼了一声。“哈哈!”水晓波高兴的笑了。“陈南,晓波是你师父,你还跟他打赌,你直接给他洗了不就行了吗。”坐在陈南旁边的厨房师父庞军,怔然的说道。陈南一怔,看了他一眼,脸色忽然尴尬起来。水晓波怔了怔,笑道:“我们不说那些,是怎样就是怎样。”陈南怔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水晓波知道,陈南有些不好意思,是因为庞军的那句师父。师徒几人经常玩惯了,本来没什么,可被别人郑重的说出关系,突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