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了。”项宇说道:“你到步行街等我们,我们一会就到了。”“我就在步行街啊。”水晓波问道:“你们啥时候到,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嗯,一会给你打电话。”“我问你们还有好久到?”“七点半的样子到。”“哦,到了打电话。”水晓波点了点头,挂了电话。然后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然后继续看‘书’。
看他多认真,多知道时间的宝贵,不浪费一分一秒。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肯定夸他是个好学生,真爱学习。
时间飞快,尤其是看小说,特别是你喜欢看种。夜晚的步行街是人海洋,来来往往,或走或停,有吃东西有聊天。三个青年,个头都差不多,都属于偏瘦型,穿着休闲随意,正朝步行街走来。走在靠左边的青年,拿出手机,“我给师父打个电话,看他来了没有?”“跟师父说,我们在开“演唱会”那里等他。”中间的青年笑了笑,走到不远的一颗树下坐了下来。
另外两个青年看了一眼,悠然一笑。在树的另一侧,是一个自弹自唱的歌手,在那里卖艺,面前放着吉他袋子,给与不给,给多给少,看你感觉。这种才艺表演,在步行街偶尔就会出现,算是这里一道美丽的风景。这三人正是,项宇陈南,还有从广州回来的陈振涛。
在这里,陈南还遇到过一件挺有意思的事,他有一天在街上走着,忽然有个人过来让人募捐,可他身上没钱,但那人就跟着他,让他多少要意思一下。陈南没辙,把背着的包打开,问这个你们要不要,要,我就捐。那人看了一眼,当时就傻了,陈南的包里全是一毛、五毛的零钱,装满了整个包。
其实是陈南身上没带钱,有钱还是会捐的。汶川地震时,他还跟亲戚去支援过灾区呢,后来大部队去了,把他们安排了回来。
“喂,师父。我们都到了,你在那里?”“我在步行街,你们在那里?我怎么没看见你们。”水晓波是在步行街,只是他还在书店。项宇左右看了看,道:“我没看到你,我们在那个唱歌这里,你看到没有?”“哦……唱歌那里,看到了我看到你们了。”水晓波接着电话,走出书店,很容易就发现了唱歌那里,看到他们三人。
“水老大!”陈振涛叫了一声。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在广州吗,什么时候回来的?”陈振涛道:“回来快一个月了。”“哦。”水晓波点了下头,疑问道:“现在去那儿?”他本想问陈振涛,他回来了邓虹秀呢?不过看陈振涛的样子,似乎有了答案。
陈南说道:“今天晚上听项宇的,他叫我们去那里就去那里。”项宇微微一笑,道:“先在这里坐一会儿,然后去找个地方吃饭。我还有几个朋友要晚点过来。”水晓波笑道:“那我们要不要去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项宇摇头道:“不要,蛋糕买来多半都吃不到,还不如不买。”陈南呵呵一笑,点头道:“就是!蛋糕没什么好吃的,不要买。”“嗯,我也是觉得蛋糕不好吃。”“哈哈!”几人不约的笑了。
水晓波几人在一起,从来不缺笑声。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轻松、幽默,嬉笑不断。这时,悠悠的歌声到了gao潮,歌声声声叫住了路人停步,心里的某种情绪被歌声点起涟漪。“师父!把你的电子琴拿来,你弹琴,我在旁边给你收钱。”陈南看了眼弹吉它的青年,笑了笑。
“好啊!叫项宇再跳个舞,生意肯定好。”水晓波笑了笑,羡慕的看了看弹琴的青年,叹了口气。梦有时,看着很近就在眼前,可你怎么都够不着。梦有时,看着很远遥不可及,可你一伸手就能感觉它的存在。水晓波不知道他该不该继续去追他这个梦,有时觉得别人有的自己也有,有资格去追。有时又觉得,自己和别人差的太多,根本就不该有这样的梦。唉……
项宇含笑说道:“师父,我都没听你弹过琴,你会弹吗?”水晓波嘴角一挑,正色说道:“就是不会才买的啊,要是会了还买来干什么?”“呵呵!”项宇笑了。不过想想倒也是哈!陈南问道:“项宇,魏新不是说要来吗,怎么还不来?”“他先前跟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店里不让他请假。”“那他还来不来?”“不知道,他说店里要是不同意他就旷工。”闻言,陈南嗤笑一声。
四人有说有笑,未过多久,魏新来了。如项宇说的那样,店里没让他请假,他是旷工来的。对于本就辞职的魏新来说,好玩是最重要的,上不上班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