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交了一个月的钱,吃了半个月我就没在那里吃了。”朋伟洗好牌,罗宾从中翻开一张,然后朋伟开始发牌。“斗地主”相信很多人都会玩,水晓波、罗宾、朋伟,从前几天开始,每天如此。
罗宾不住宿舍,遇到了和他同样不住宿舍的水晓波,而朋伟在宿舍也是无聊,三人一拍即合。老班头看向三人,大声说道:“你们等会谁赢了就谁买水喝。”水晓波一愣,转过头,笑道:“你来不来,你要是来我们就赢来买水。”
“在宿舍我不来,要是在外面我打通宵都陪你。”老班头怔然说道。他不来,有他的考虑,谁也不能勉强。水晓波微微一笑,回过头,三人开始玩。赌注不大,主要是为了消磨时间。
也只有在打牌中,时间是过的最快的。一晃就过一个小时,输赢只在几块之间,就跟没玩一样。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干什么,把钱都给我交出来。”走进来一个二十岁不到,帅气活泼,一脸笑意的青年。“你个崽儿,想吓人啊。”罗宾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道。
朋伟和水晓波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老师来了。这青年就是文心,是几人中年龄最小,也是最活泼的一个。他笑了笑,站到罗宾旁边,说道:“让我来一盘,怎么样?”“滚开!”罗宾哼了一声。文心奴了奴嘴,毫不在意“来嘛,我就打一盘,都要上课了。”说着,伸手去拿罗宾手上的牌。“不干!走开。”罗宾甩了甩手。
水晓波欲笑而止,罗宾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他成熟稳重,却又不失亲和力,大家和他在一起感觉很舒服。说的是不是有点暧昧,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用那句话说就是,“异性恋都没搞完,哪有时间搞同性恋。”其实就是想说,罗宾是个很完美的男生,在班上也只有他和女同学的关系最好。
叮叮叮!这时水晓波的手机响了。“来,你来打。”说着,放下扑克,起身到门外接通了电话。文心随即坐下,把扑克拿起,快声道:“来来来,该谁出了?”“该谁,该你了。快点儿!”罗宾别了别嘴,哼了一声。
“喂!”水晓波在走廊接通了电话。“师父,在那边……“耶!晓波,今天没打牌啊。”电话那头还没说话,就听到了电话这头出现了三个人的声音。是一个身材干练的青年,叫周俊,当过兵,穿着军用背心,外面一件短袖衬衣,没有扣纽扣,走路的姿势也很明显。
“他们在打。”水晓波抬起手,指了指房间。刚才周俊没有注意,这才看到他在接电话,看了一眼,走进了房间。“喂!”“喂!师父,看来你日子过的不错哦,还打牌。”项宇显然听到了刚才的话。水晓波笑道:“中午没事,小耍一下。”
“呵呵!那赢没有啊,赢了请客。”“唉!没什么输赢,就是消磨时间。你呢,最近在干什么?”“我现在在学剪头发。”“学剪头发!真的假的?”水晓波还想着项宇把家里人说通,来跟他一起学厨师呢。“真的,我都学了好几天了。就在江北,离你那里不远,你啥时候来我给你剪头发。”
“哈哈!”水晓波笑道:“算了,你给我剪头发,你要是染头发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项宇点头道:“可以啊!吹剪洗、染烫都可以,你啥时候来嘛?”“呵呵!到时候看。”水晓波笑了笑,心里染发的情绪在躁动起来。
“我跟你说个事。”“嗯。”水晓波点了点头。项宇正色说道:“就是那个洋川你还记得到吧?”“嗯,记得啊。”“他不是离开了蜀之南吗,他原来在厨房学炒锅的时候交了一千块的押金,前几天,他带着几个劳动局的人把押金要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水晓波微微一怔,好奇的问了一句。对于当时店里收学徒费他是不了解的,只是把它当做一种留住员工的办法而已,至于跟劳动法有没有冲突就不知道了。
“我听别人说的。”项宇笑了笑。水晓波一笑,问道:“那你有没有去要你的押金啊?”他记得当时陈南是合同满了,退了押金,而项宇是没有要押金的,当然也是要不到。项宇悠然道:“我当然去了啊!”“那他们怎么说?”“他们说叫我过几天去拿钱。哈哈!”
可以听出项宇高兴的声音。水晓波嘴角一挑,道:“那是不是其他人的押金都可以退啊?”项宇道:“应该可以。”“那应该给何君杰打个电话,叫他回来拿他的押金。”“呵呵!嗯,应该叫他回来拿。好像听陈南说他已经去当兵了。”“哦。”
水晓波哦了一声,记忆随之倒退,有那么一个稚气未退,喜欢跳迈克的舞蹈,唱歌喜欢说唱的男孩。“施主,请问你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啊。”“何处来,要往何处去啊。”“我从田里来,要往河里去……”“师父,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太监……”“……。”
说来奇怪,本来水晓波有何君杰QQ的,可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和项宇通完电话,他决定,有时间一定去项宇的学校把造型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