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答应杨平,如果向珍情给他打电话,就给他说。当然,那是不肯能的。此后,水晓波的手机从没那么忙过,隔不了多久杨平就会打电话来,问向珍情的消息。水晓波真不知道杨平是怎么想的,话语一点听不出他有错或者一丝不对,都在指责别人。好似都是别人的错,他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下午,水晓波刚下班,在车间外和大家聊天,等着打卡下班。这时,电话又响了。不用看,又是杨平。向珍情走的这几天,打过多少电话水晓波记不得,但感觉比他一年的电话还多,太频繁,太烦了。
水晓波拿出手机,瞄了一眼,果然,还是杨平,随手一划,挂掉。刚把手机放下,又来了。唉!水晓波叹了口气,拿起。咦!重庆,这个不怎么熟悉啊。水晓波接通电话,道:“喂?”“喂,在干嘛,还在重庆吗?”电话里传来一个二十五六,青年的声音。水晓波微微一怔,声音有点熟悉,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水晓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是?”“不记得了啊。我是你们楼下,做飞饼那个。”“哦!”水晓波想了起来,笑道:“记得。我现在没在重庆了,我在厦门。”这青年正是蜀之南楼下的那个飞饼老板。水晓波记起了声音,却想不起那人是什么样了。
飞饼青年微微一怔,道:“怎么到厦门去了,我还以为你在重庆呢。”“呵呵!没有,我来这边都好几个月了。”“哦,那你现在还飞饼吗?”“没有。”水晓波目光微闪,道:“我现在飞饼飞面都不做了,我在厂里面。”“哦,我还以为你现在还做飞饼。”
“呵呵!没有,早没做了。”水晓波笑了笑,等着下文。他不相信青年打电话来就为了问问他的近况。飞饼青年沉吟片刻,说道:“我这里缺人,你能帮忙介绍一个人吗?你徒弟也可以。”果然有事。水晓波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他们在不在重庆,我都好久没跟他们联系了。”
“那你问一下,看他们在不在重庆。我这里要飞饼师,看他们来不来。”“嗯……那我问一下。到时候我把他手机号给你,你跟他打电话,工资待遇那些你们自己谈。”“好。那谢谢了。”“呵呵,没事。”“那我先挂了,什么时候来重庆,我请你吃饭。”“呵呵,好啊。”
陈南在辞职后,就说不飞饼飞面了。还有就是项宇,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在干什么。水晓波思量些许,拨通项宇的电话。他还没说话,电话里先传来项宇的“惊讶”之声。
“喂,师父。在干什么哦?”“哈哈!”水晓波仰面一笑,道:“在上班。你呢?”项宇悠然道:“耍起的,在上网。”“小伙子可以。”水晓波笑道:“好好学习,天天上网。”“哈哈!”项宇笑了。
“我跟你说个事。”水晓波正色说道:“就是蜀之南楼下那个飞饼老板,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找个飞饼师父,你去不去?”“可以啊。”项宇微微一怔,又道:“但是我都好久没飞饼了,不晓得行不行。”“呵呵,有什么行不行的。一会我把你电话发给他,你给他谈工资和待遇。”
“哦”项宇微一沉吟,疑问道:“那我应该要多少钱工资啊?”水晓波一笑,道:“这个东西看你自己和他谈啊。”项宇道:“我都没跟别人谈过,你原来不是包过店吗,给我说一下,怎么谈的。”水晓波微微一笑,正色说道:“一般是底薪加提成,还有就是只要底薪。看你自己,到时候看他怎么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就做。如果不行就撤。”
“那好。”项宇笑道:“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给你打电话。”“呵呵!”水晓波一笑,道:“那我一会就把你的电话发给他。如果他问你要多少钱工资,你可以适当把工资要高些。”“嗯,晓得。呵呵!”“呵呵!挂了。”“嗯。”
和项宇通过电话,水晓波随即把项宇的电话,发了过去。至于两人怎么谈,他就不知道了。一周之后,项宇给他打来电话,说没谈拢,他给的工资对方没答应。没谈拢就没谈拢,水晓波相信,只要人勤快,那里不能找到工作。
这几天,水晓波奇怪,杨平的电话没那么频繁了。但一天中午,向珍情打来电话,说杨平在旁边,问他,她要不要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