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住在一条湾,水晓波和刘洪彬交集并不多,感情一般。饭吃的很平静,没闹没吵,酒没多喝、话也没多说,没多久就吃过了。想想读书时大家热闹的场面,一去不复返,或许是大家都长大了,把那时的记忆,都留给了那时候。
水研吃过饭回学校,水晓波送她上车,拿出一百块给她,水研没要。那个青年女子不知道是要去宜宾,还是成都看演唱会,也走了。
剩下四人,四个同学,其中三个都成家有了孩子,只有水晓波一人,还是孤零零。接下来去那里,还是去打牌吧。
四人又来到了先前那家茶楼,开了个房间,看谁“跑得快”。秒针不嫌累的转动,分针不怕苦的追赶,时针等分针走过在走。
时间一晃而过,期间,张学松的老婆打电话来找他,后者关机。他老婆就打韩明松的电话,韩明松告知今天水晓波回来,可能是跟水晓波在一起,让他给水晓波打电话问。
好吧,韩明松把水晓波的电话给到张学松的老婆,水晓波就在对面,又不想骗人,也把手机关了。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事,至于吗。
后来,韩明松的老婆打电话来,叫他回家,韩明松比张学松听话多了,随后便走了。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张学松还要去接他孩子放学,大家就都散了。
女孩家和水晓波同路,他便回到女孩店里,叫女孩一起走。“不用。”女孩和一位妇女坐在桌前,歉声说道:“你先走吧,我有电瓶车,一会我自己回去。”“没事啊。”水晓波淡然道:“电瓶车搭一个人应该没问题。”意思很明显,就是想一起走。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诺诺一笑,道:“你先走嘛,我还有一会才走。”“走嘛,现在又没事做。”女孩拒绝话水晓波自然听的出来,这话是水晓波厚着脸皮说的。
女孩脸色微变,有种无奈的感觉。这时,一辆“管哥”的车在门口停下,水晓波转头看去,一个瘦高的中年,下车,朝屋里走来。
中年看到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微微一愣,撇了青年一眼,走到妇女旁边,问道:“他是谁啊?”说着,挑起眉毛,面无表情的又看了青年一眼。
中年的眼神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像那种看贼的神色,加上中年不得了的架势,更令人厌恶。而他看的青年正是水晓波,他的话让水晓波顿生一股火气,皱了皱眉,暗哼一声。
对中年的问话,妇女回答不上来,一时没有开口。而那女孩也没开口,这让水晓波真想找个缝钻进去,哪怕你随便说一句也好啊。
水晓波想开口,可又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自己是谁呢?一时间,都沉默着,中年看了眼妇女,又看了眼女孩,然后把目光看向水晓波,认为他是来找茬的。
水晓波感觉到中年不善的眼光看来,凝神,和他对视了一眼。这说时迟,那是快,都在几秒钟之内发生。就在中年又要开口时,女孩仰起头,说道:“他是我朋友。”我嘞个神,你终于说话了。水晓波叹了口气。
中年怔了怔,看了女孩一眼,淡淡哦了一声,说着,又撇了水晓波一眼,转身往里屋走去。
“你真的不走吗?”水晓波吸了口气,看向女孩。“你先走吧,我一会才回去。”女孩不好意思的说道。闻言,水晓波没有片刻耽误,转身就走。
相亲,相了一肚子火。水晓波哼了口气,拿出手机,给刘洪彬打去电话,看他回去没有,好搭个顺风车。运气不错,刘洪彬正在路口,准备回去。
刘洪彬不爱说话,水晓波又找不到话题,一时间都沉默着。车行驶了一段路,还是水晓波打破了沉默,问道:“像你们这个,一般跑那些地方啊?”“就跑这附近。”刘洪彬道:“有时候也跑成都那些,只要价格合适,那里都跑。”
水晓波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挣了不少钱哦。”刘洪彬摇头道:“那里哦,现在生意不好做,勉勉强强过。”“呵呵!”水晓波笑了笑。听口气,应该不错。
很快,到了村口,水晓波在大娘住,就在村口下了车。“谢了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