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派出所的电话自然是录着音的。很好!水晓波吸了口气,咬牙道:“好,那你们是不是要等出了人命才去。杨平那种人,你们又不是不晓得,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既然有录音,我这样说了,你总该重视一下吧。
闻言,民警一怔,有些火了。在电话里和水晓波争论了起来,不过还好,最终,警车开到了杨平住处。但和水晓波打这通电话关系不大,而是因为杨平的电话,具体为什么不知道。这是水晓波后来从向珍情那里得知的,不过这是后话了。
水晓波挂了电话,抬头,凝神,看向小雨斜下的夜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悲哀,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哭一场,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什么还没疯掉。是啊,我怎么还没疯,我怎么还没失控,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下雨落下身上,水晓波没有感到清凉,而感受到了一股灼热。是他身体发出的不认输,他凝视着天空,毅然而坚定。
想让我跪地求饶,休想!来啊!还有更坏的吗?来啊!只要我不死,你休想让我求饶。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很好,那我就用我这条贱命陪你玩,希望你也能不要命,这样才好玩吗。
哼哼!水晓波露出一个不知道是坚定,痛苦,还是悲惨的笑容。太多的回忆,太多的事情,让水晓波无力提笔,停了下来。
每天陷入无尽的回忆,而回忆里最多的就是痛苦。尤其是近两年,水晓波比经历了一生还长,太多太多,随便深想一件,都是深深的叹息。最可怕是,水晓波还要再一次去翻阅,想说就此停住,可却已经写了许多了。
如果自己不能过自己这关,以后怎么写别的,怎么去面对自己。
一个循环正在开始,一个种升华正在进行。改变很痛苦,当你感觉痛苦的时候,改变正在发生。这个时间或长或短,没人知道,完全看自己什么时候明悟。
早上,水晓波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穿梭的车辆,和忙碌的人群。而他自己,此刻正在怀疑自己,怀疑人生。
自己在写小说,可却一丝都改变不了内容。就算你写的是真实的,又能怎样,别人不一定就喜欢,不一定会看,你也不一定会火。再有………
唉!水晓波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除了选择痛,就是更痛,我的人生为何如此悲哀、坎坷。正在这时,水晓波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