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表演什么节目,周围围满了行人,有热闹看,水晓波也凑了过去。在场中,一个圆形的小台上,一对穿着雪白的连衣裙,摸样犹如一人,长相貌美,身材均称的双胞胎姐妹。
她们手拿小提琴,调整固定面前的麦克风架,和调试小提琴和自己的最佳位置。顶着炎热的天气,两姐妹额头冒汗,显得有些烦躁。
围观的人们忍着汗水,静静地等待着,大多数人都只是在电视上听到过小提琴的声音,现实中还没听过,想感受一下有何不同。
其中也包括水晓波,他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耐心等待着,怎么还不开始啊。忽然,水晓波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对面,一个青年穿着T恤,白色裤子,上面很多油渍。
正在这时,美貌女子面前的麦克风架倒了,她两穿着连衣裙,拿着小提琴,很不方便,左右看看,却没看见工作人员。
围观的人员没有八十也有五十,但就是没人上前去帮忙一下,水晓波也在其中。他是很想去帮美女忙的,可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正因为是美女吧,他害怕别人用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人都跟他想的一样,都想去帮一下举手之劳,可因女孩太过漂亮,不敢上前。
好一会,还是没人上前,美女都在叹气了。这时,那个熟悉的青年左右看了看,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好似在说,怎么没人上去帮忙捡一下啊。
青年想也没想,挺身走了过去,把麦克风架拿起,放到美女面前,随即转身。正在他刚要转身之际,架子又倒了,青年又把它拿起,害怕它再次倒下,青年木讷的摆弄几下,固定位置,还注意着麦克风是不是对着你美女的面前,不时转动着架子。
美女惊讶的看着青年,打量了一番,她想说谢谢,可却没能说出口。似乎是不好意思,或者觉得说了青年也听不懂,或者脑袋此刻一片呆然。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上午跪下报恩的傻子。他也没想美女说谢谢,更没有企图,见架子稳定,他转身便走了,似乎害怕架子又倒,走两步还不忘回头瞧一眼。
看到这里,不知道大家什么感受。水晓波露出一个很有感触的笑容,恍然间,明白了许多。
当我们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成熟的时候,许多简单的事,反而变得复杂起来。简单像这样的举手之劳都要三思,复杂得看事情总是超过了事情本身。
有时水晓波觉得,自己连傻子都不如。别人对我好,我就别人好,这样简单多好,干嘛在意她是不是漂亮、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形象。
我们总是在意的太多,也失去了太多。眼睛变得深邃的同时,也失去了来时的稚真,让人不得不多一层思虑。心变得坚强的同时,也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迷雾,让人不知道那一层才是你的真心。
或许只有傻子,不用想,也不用考虑。他只知道,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看到不平就出手,不考虑你说谁,遇到感动就流泪,不在乎何时何地,何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