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与不是,从那以后,水晓波的电话薄上就少了一个人名,多半别人的电话薄也没自己,何必情深意长的去怀恋,还误认为是居心不良。要是高林虎知道,肯定要笑着说,“怀恋都是假的,打着耍朋友的名义,占不要钱的便宜。哈哈!”
水晓波来到了肉摊,准备买点肉回去吃,刚到门口,各个摊位的老板就吆喝着卖自家的肉。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定眼打量两眼,便认出了他。主要是水晓波跟水实国长的太像了,而且摊主也见过水晓波,几句话就把水晓波吆喝到了他的摊位。
水晓波好像认识摊主,好像又不认识,到底认不认识也不知道了,想了很久,才想起了那么一丝记忆,是好像见过。
吃肉只吃瘦的,肥的吃不了,水晓波叫老板尽量割瘦一点的。“喂,水晓波!”刚说完话,水晓波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接着传来自己的名字。
声音依稀有些熟悉,水晓波惊讶的转过头,看看这到底是谁?一个身材均称,面容俊朗,约二十三四的青年,站在水晓波面前,脸上难以言表的高兴和心喜。鲁辉!水晓波愣了愣,笑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老同学,虽然长高了,也长帅了,但还是能认识。
这人的确是鲁辉,他丈母娘有个门市就在旁边,他在那里玩,在水晓波到这里时他就注意到了,打量了好一会儿,确定了是水晓波,他才过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脸上的笑意把相互要寒暄和问候的话语在笑声中传达,读书时的那份纯真,无忧无虑,大家一起玩耍的景象,在两人的眼中来回穿梭。
良久,水晓波带着惊喜和高兴的笑容,含笑开口,问道:“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回来一个多月了。”鲁辉问道:“你呢?”“我刚回来几天。”“哦。你一出去,一点消息都没有了,也不说跟大家联系一下。”“唉!我出去了一个人都没联系,也没有你们的电话,都是前段时间高林虎给我电话,我才跟韩明松他们联系上的。”
水晓波的确是没有几个同学的电话,但他就是有电话也是不好意思联系的,觉得没脸,太多事让他有种想逃离现实的想法,去一个没人认识、没人知晓自己的世界。
鲁辉点了点头,说道:“你电话多少,有空把大家一起叫出来耍,都好多年没见了。”“呵呵,可以啊。”水晓波笑了笑,把手机拿出,相互记下了号码。
又聊了一阵,两人才相互告别。水晓波买了肉,又去买了只鸭子,对联,门神,然后等到水研回来,三人一起才回去。
回到家也中午了,做菜、炖鸭子有些费时,留着晚上做,中午就将就吃点。吃过饭,水晓波把昨天换洗的衣服拿出来洗。说也奇怪,家里没有淋浴,没有热水器,更没有电热毯之类。水是烧开倒到桶里的,天气也是一样冷,但还是一样把澡洗了,把觉睡了,也没见怎么样。
最后,水晓波得出一句话,人在没有逼迫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和多大的抵抗力,只有在逼迫,或者是所有的优越都没有的时候,才能激发自己的潜力,转动自己的思维,爆发自己的能力。
正要洗衣服,鲁辉给水晓波打来电话,让他到镇上去玩,周炳林也在家,还有韩明松、张学松他都叫了,很快他们就回来。水晓波要洗衣服,而且从家里走到镇上至少要半个小时,有些累,水晓波答应鲁辉去,只是让他找辆车,来接自己。
鲁辉有些犯难,有车的两人还没回来,周炳林在家,却没车,想来想去,忽然想到有个亲戚家好像有辆电瓶车。水晓波以为鲁辉没有车就不会来,可在他快要洗完衣服,一声叫喊从坡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