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句哈。宣宣你先别气,等爷爷好了,我带你去把那个商什么给偷干净。”
“行,我打不过骂不过,但咱们偷的过。”
药起作用了,齐鲁全浑身像是要裂开一样,还有黑色的液体从汗毛眼渗出来。
“这怎么这么可怕?”
齐宣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慌了神,不会真的药材不对吧。
“可怕,应该说中的毒可怕,更要说最后一株药材的重要性!”
“这是真正的解毒了?”
“解了,这次算是彻底结束了。”
连续两个小时一直在往身体外排毒,齐鲁全本人还有整个房间都是恶臭,两位老爷子早早的坐在院子里等着,而齐宣和齐鲁全一直干呕着等待着排干净。
幸好晚饭都没吃,不然得吐一屋子。
“行了,出去洗洗吧,使劲儿洗,把身上的衣服还有床单什么的都给烧了。”
甄姨早早的烧了很多热水,齐鲁全精神抖擞的在院子里踩出了一个一个毒脚印。
齐宣看着爷爷的背影喜极而泣,眼泪刷刷的流。哭着也不耽误她干活干的起劲儿。
“好了好了,皆大欢喜,今天咱们得喝一杯。”
叶爸算是解了心头大患,也算把欠齐鲁全的恩情还完了。原身给他的牵扯再也困扰不到他了。
“行,就让老齐看着咱们喝,他还要再喝十天的汤药才能完全康复。”
“哈哈哈哈,老齐肯定得馋哭。”
叶妈也高兴,现在就差闺女回来了。
欧阳带着陈糖糖回来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准备订婚宴,笙歌他们也在回来的路上,等准备的差不多正好能赶上。
已经安全到国外的闵行却正在家上演全武行,墨凛每天都要折磨一翻闵行,怕他捣鬼,怕他抛弃,更怕他不带小甜甜治病。
“我说你够了哈,我只是出去找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你说的医生呢?我都来三天了,我连个鬼都没见到。”
闵行抚平衣服上被拉扯褶皱,没好气的转身回屋。
“我老师去讲学去了,还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来。这几天你们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也顺便和其他朋友联络一下感情。”
“不行,你去哪我们去哪,不然咱们谁也别想出去。”
闵行暴躁的直挠头,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能不去看看他心心念念的jolly,sara吗?
墨凛个小屁孩怎么能知道他的苦,见一次“红颜知己”都要一两年一次。这次要待一年以上,他怎么也要好好联络感情。
“我让人带你们去街上转转好不好,我真的要去找朋友,不然以后很难在国外做生意的。”
闵行看墨凛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只能拿出绝招,猛的对着墨凛的脸晃了一下手。
“一二三,倒!”
闵行看着晕倒在沙发上的墨凛得意一笑,对着身后的人安排道。
“守好这两个小家伙,不能跑出去,好吃好喝的给我伺候好了。”
“jolly,sara,我来了!”
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叶笙歌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生日,十六岁生日。
家里早早就开始准备了,一看就是准备大办的架势。
每个人都在忙活着,但绝对不关叶笙歌的事,因为她要睡懒觉。不过也没人管她,今日寿星谁敢管。
没有蛋糕,叶妈就折腾甄姨,非得研究出来个差不多的蒸糕。
上山打猎的也天一亮就出发了,就为了让家里唯一的女孩能吃到新鲜的肉。
而訾亦晟则是在院子里淡定的等待着寿星的醒来,要问他为什么不忙活起来,那是因为他被排挤了,他抢不过任何人。
但是,他也有一项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訾亦晟笑看着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人影,谁也别想和他抢。
叶笙歌是真的没记住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总感觉今天家里特别的吵,吵的都比平时少睡了一个小时。
刚打开房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推了回去,看清是訾亦晟直接用一根手指顶着对方的胸口。
“你干嘛?”
“来来来,洗漱交给我。”
叶笙歌就被按在了梳妆凳上,一条温温的毛巾搭在了脸上。
“我还没刷牙呢,哪有先洗脸的。”
“哦哦,是我弄错顺序了,再来。”
“哎呦,訾亦晟,我自己会刷牙,你戳到我牙龈了。”
叶笙歌已经不知道是怎么完成洗漱的,现在这个神经病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你,你今天是真的疯了。”
“我给你专门找春城最好的裁缝做了这件衣服,快来试试合身吗?”
等一切折腾完,叶笙歌哪哪都是不舒服的,头皮都被訾亦晟这个疯子扯的疼。
“笙歌醒了,来,先尝尝大舅妈亲自搓的汤圆。”
“笙歌······”
“笙歌······”
叶笙歌感觉家里人都疯了,脑袋从醒来就一直嗡嗡嗡的。
“停!谁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叶妈无奈的捏捏闺女的脸。
“你傻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生日!”
叶笙歌终于松口气,原来是生日。原主和自己是同一天的生日,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这一天。
也别怪叶笙歌会忘记,那是因为每年的生日都是家人准备好一切,她不用记得任何事,是需要那一天开心的许愿就行,虽然这个愿望从没实现过。
但叶笙歌感觉今年是不一样的,在这个新的世界她的愿望说不定真的实现了。
叶笙歌不清楚原主事几点生的,但是看样子老妈还是按以前一样在中午就过生日。
叶笙歌笑着吃下一颗汤圆,芝麻馅的又香又甜。
叶笙歌回房间才看清楚身上的一身新衣,锦缎面料,盘扣的斜襟小袄,下面并没有配上儒裙,而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厚料子裤子。
两条麻花辫垂在肩膀上,有种穿越民国的感觉。
“咔啪”
一声轻轻的锁扣声,叶笙歌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被戴上了一个金镶玉做成的项圈。
“我感觉像古时候的孩童,还戴项圈。”
“没成年不就是孩子吗?以前缺失了太多,现在怎么也要补回来。”
叶笙歌从镜子里看到訾亦晟认真有理的模样笑了。
“你有理,你说的什么都对。”
就连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对金镯子,就差上面再镶几个铃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