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说完便和陈正寒一前一后回了教室,同学们看着陈正寒拿着书包走出了教室,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着,秦远只是看了眼身旁陈正寒的座位,嘴角扬起了一抹淡笑。
下了课,回了教室办公室,蒋老师和死对头兼死党的九班物理老师李老师提起了陈正寒的事情,“老李,你说这陈正寒不会是心理出问题了吧?莫名其妙地开始厌学?难道是青春期到了?开始叛逆了?”
“是不是我班里的向眠让他心理压力太大了?”李老师合理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陈正寒一直居于老二的位置,说不定是想逼自己一把超了向眠,但适得其反让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
“我问过他了,他说不是因为向眠的压力,他说这几天一直很烦躁,上课就发呆,老师讲课没法集中注意力,但下课了又很正常,你说怪不怪?”蒋老师把陈正寒的话转述给李老师听。
李老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情况,半开玩笑地说了句,“难不成是他上课的魂让人抽走了?”
蒋老师一听他这不着调的话就火,抡起手边的书就给他来了一捶,笑骂道,“好你个老李头,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你可仔细点别让老郑听到了,铁定是要给你做思想工作。”
说到郑老师那老顽固,李老师就头疼,连忙摆手,“打住啊,咱俩这话要是落在了老郑耳里,肯定是你阴的我!”说完还仇视地看着他,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
“痴神啊!懒得踩你。”蒋老师瞥了他一眼挪回座椅,继续批改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