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看了一眼,起身去了门口,此时夫妻俩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看见郁臻出来,连忙上前急切的问道:“郁丫头,怎么样,你小弟他怎么样了。”
两口子满眼焦急,心中忐忑不已,生怕郁臻说个不好。
郁臻淡淡的说:“已经没事了,你家孩子杀了黄大仙的崽崽,那黄大仙想要为子报仇,我已经拦下来了,小熊现在已经没事了。”
王富贵夫妻一听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郁臻又冷冷说道:“虽说我替你拦下了,但娃娃的罪孽已经犯下,为了平息黄大仙的怒火,你们须得诚心供奉二十年香火,中间不可断,若是断了,就是你儿身死之时。”
“啥?!还要供奉香火?!”小熊娘叫道:“你不是说已经把事儿平了么,为啥还要供奉香火!?”
这得要花多少钱呐!
郁臻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嗓音冰冷:“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能放过你儿子,已经实属不易,如果是你儿子被杀,你怕是也做不到放过仇人吧,不过是二十年香火,有何不可?!”
小熊娘本就颧骨高,眼睛细长一脸尖酸相,说话就更是刻薄:“那能一样么,那就是个畜生,我儿子可比一只畜生金贵多了!”
郁臻差点给气笑了,要不是因为黄萋萋和她是朋友,她绝对双手赞成弄死这一家人,过河拆桥,这速度可真够快的。
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在这么下去,小熊长大成人保不准是个作奸犯科的苗子。
“搞什么啊,不就是个畜生,只要我儿子开心,弄死个畜生又咋……”
小熊娘还没说完,郁臻猛地抬手抓住她的脸颊,狠狠的将她按到墙上,浑身爆发出骇人的戾气,一双眼睛布满寒霜,与她平时那懒散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郁臻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字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因果,我不妨告诉你,你儿造下杀孽,等去了地府,便是刀山火海等着他,你大可以惯着他,哄着他,等他死了,痛苦才刚刚开始。”
她无法容忍小熊娘如此说自己的朋友,即便是住在一个村子里撕破脸也无所谓,反正她本就是个不合群的怪胎。
小熊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郁臻,她的手好冷,冷的像冰,像死人,一股寒气渗入五脏六腑,冷的她浑身直打哆嗦,她甚至不敢和郁臻对视,那双眼睛像是毒蛇一般阴冷,似乎随时都能咬自己一口。
她面露惊恐,被郁臻吓得一个字儿都不敢说。
而王富贵也被郁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直到郁臻松开手,冷冷的抛下一句:“二十年香火不可断,断了,你儿必死,不信就试试。”
王富贵听了郁臻刚刚的一番话,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你放心郁丫头,我们一切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