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道:“多亏你说的那句福气话,把娃娃招了过来。”
郁臻不敢邀功,摆摆手,说:“是你和宋叔命里该有子嗣,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了出来。”
“郁丫头你是个好娃娃。”宋叔说:“咱村子里看我笑话的不知道多少人,我不是不知道,这下你婶子怀上了,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小苏塞到郁臻手里:“叔得谢谢你,等到时候娃娃落地,叔在请你喝满月酒。”
郁臻不想收,毕竟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一句紫气东来罢了,那里受得这礼,可宋叔一个劲儿的往她手里塞,她实在是推脱不过,无奈之下,只好道:“那就我就收了,让你破费了宋叔。”
“不破费,不破费!”
二百块钱的东西,哪有娃娃重要。
老板娘把果盘拿过来让郁臻吃,让她待会儿聊聊天再走。
“郁丫头,我听说老王家的娃娃得了癔病,找你去看的?”
“嗯,是我去的。”郁臻啃着苹果,说:“本来不想去的,王叔直接就跪了,都是一个村子的,也不好不管。”
老板娘又问:“你干啥了?他媳妇儿到处说你不是呢,嘴巴可脏。”
郁臻有些无语的说:“说我的不是,一天不要点逼脸,她儿子把山上黄皮子的崽子弄死了,人家可不得过来报仇,好说歹说给劝走了,愿意给她那个死崽子留条命,唯一要求就是供奉香火二十年不能断,你知道她说啥,嫌特么花钱,还说就是个畜生没他儿子金贵,死了就死了。”
“啊对啊,是畜生,是畜生她还被吓得跟个孙子似的找我干鸡毛?我跟你说我就是看不过去那黄皮子一身道行毁了,要不弄死那个小崽子都不解恨,她儿子就是儿子,人家孩子就不孩子啊?下次她在编排我,你跟我说,我看不把她那张臭嘴撕烂。”
“别气别气。”老板娘叹气道:“他媳妇儿就那样儿,脑子不清醒,咱不跟她计较,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愿意编排人。”
这事儿老板娘是深有同感啊,毕竟她刚来村子的时候,没少受编排,说的那叫一个难听。
宋叔哼了一声:“就是嘴贱,郁丫头说的对,这样的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涨涨记性。”
“我也不是生气你知道吧婶儿,我是无语。”郁臻无奈道:“无语加无奈,我真一点气都没有。”
她这个人很少会生气,总是懒洋洋或是笑眯眯的,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类型,对于小熊娘,郁臻顶多就是无语。
“是挺无语的,村子里的人就这样儿,咱也改变不了,不过你还好,自己一个人住也不咋跟村子里的人接触,我跟你叔这开小卖部的,这一天那才叫上火呢。”
“咱不跟他们上火,气坏了也不给赔钱。”郁臻站起身,拿着烟,说:“先不聊了,我找人在家改下水,这不是到中午了我心思买只鸡回去。”
“叔这就给你抓去。”宋叔笑眯眯的跑去院子里抓了一只公鸡,差不多六七斤,宋叔抓着翅膀问:“叔给你放血?”
“不用,我自己杀就行。”郁臻掏出手机,扫了八十块钱过去,只多不少。
“害你这丫头!给啥钱啊,拿回去吃呗!”
郁臻抓着鸡翅膀,笑道:“那可不行,要欠因果的,你回屋吧叔,不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