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宋书安哼道。
这个答案在郁臻的意料之内,她笑了一下:“OK,阿柳,给他算算账,每天的食宿加起来多少。”
郁柳道:“一共在这儿住了十八天,一天住宿费用二两银,每天最低六斤米面,一斤菜,二斤肉,一日三两银,十八乘五,共九十两银。”
郁臻伸手,呲牙笑:“给钱吧?”
宋书安的脸涨得通红:“你,你趁火打劫,我是被俘,又不是自愿来的,凭啥跟我要钱?!我没有!”
“哦。”郁臻脸上的笑容不变:“没有啊~那没办法了,子债父偿,啊,朕想想,你父亲好像是闵县的县丞吧?也属于齐州管辖内的县,正好,朕一直都没空去闵县,这次正好抽空把闵县攻下来,顺便要你父还账吧,你说呢?怎么样?”
关于虎威的事情,陆丰和他们都肯定说过了,油盐不进,就是不肯归降,显然嘴炮没啥卵用,郁臻只能使用非常规手段了。
宋书安抓着牢门咯吱咯吱响:“你,你卑鄙!”
郁臻坦然接受:“谢谢夸奖。”
“没人能帮的了你,宋书安,除了你自己。”郁臻悠悠的道:“你应该知道齐州城的兵不是一般的兵,究竟花落谁家,你自己心里也有点数,这是一场赌博,选错了就是万丈深渊,朕给你一旬时间,你在这里,好好想。”
其实就算宋书安不肯归降郁臻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充其量是一直关到她打完,大局已定的时候在放出来。
嗯。
住宿费就算了,饭前肯定是要给的。
这一天最少六斤米面,一斤菜二斤肉,都能养两个兵了!
一个周后。
宋书安依旧不肯归降,郁臻也不再管他,就关在地牢里,每天给吃给喝,除了自由,什么都有。
眼看着要年关了,可战事一直不断,一旬内陆陆续续就打了三次,因为有郁臻夫妻这两个怪物的存在,每次都能将伤亡锁到最小的范围内。
连续的胜仗让兵士士气高涨,一个个都恨不得立刻打进京城。
反观连续吃败仗的靖军士气低落萎靡,战败的情绪如瘟疫一般弥漫在军营中,已经是不战既败了。
朝廷知道前方战士不容乐观,一个个急的抓耳挠腮,而在这样高压压力之下,靖军终于启动了军火计划,一批批军火送往前线援助靖军。
郁臻得知对方出动军火后,也立刻派人将攻城炮运到了城楼之上,并且将火枪发给了专门的火枪队。
炮火纷飞,落到人群之中,瞬间将士兵半个身子炸飞,血肉模糊。
战况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