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可可没有撒谎,难不成是自己干的?可是自己从始至终都在做饭,怎么有时间吃?除了人,还有谁会把菜弄成这样,家里又没宠物,她越想越阴森,毛骨悚然,难不成是······。
韩可儿吃得饱饱的,仰头又慵懒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衣衣,我的遥控器明明放在沙发上的,怎么没有了?”她钻到沙发底下一边找一边叫嚷,在沙发附近找来找去愣是没见到遥控器的影子,烦恼地抓了抓头。
蝶衣也过来帮忙找,“你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要不然怎么找不到,两人把客厅翻过遍连遥控器的影子都找不着。
“不可能,我明明亲手把它放在沙发上的。”奇怪,怎么没有了,难不成还会长翅膀飞了。
蝶衣突然捂着肚子,痛得脸色难看,弓着腰叫道:“我要上厕所。”急冲冲地跑进厕所,“彭”,关上厕所门。
韩可儿的牛筋一上来,八十头牛都拉不走,就不放弃,接着在客厅左右捣腾。
过了一会儿,蝶衣漫着轻悠的步子悠闲地荡进客厅,手上摊着遥控器,“可可,你是不是老了,怎么遥控器都放洗手池上了。”这记忆力也太差了吧,什么都能忘。
韩可儿不信地从沙发下钻出头,圆滚滚的眼珠疑惑地左右盯着遥控器,其中必定有鬼,“可我从来一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上过厕所,遥控器怎么会在厕所里呢?”除非这遥控器自个长腿飞过去的。
“除非你家还有第三个人。”她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其他可能性,只有这一种。
不可能啊,爸妈都出差了,钥匙只有自己的手里有,不应该还有其他人,一想到半夜冒出一个人,她的心都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把这套房子的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并没有任何人,韩可儿大着胆子在房子里叫了两声,没有任何异常。
“说不定至少我们自己吓自己,别想多了。”
“就是,就是我们想多了。”两人挤在沙发的角落里,紧紧地抱住对方,互相安慰。
“啪”,灯泡里的灯光倏地熄灭,所有的电全部消失,整间房子陷入密不透风的阴凉黑暗中,阴暗的空气中显得恐怖惊悚。
“啊——”两人的尖叫声冲破屋顶,将天空上的星星震了下来,响彻在整间屋子,震得砖块在瑟瑟发抖。两人抱得更紧,眼睛闭得紧紧地不敢睁开,连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隐约感觉后面徐徐袭来一阵阵阴森的怪风,从脚心凉到头心,身子战栗发抖。
悬挂在客厅的薰衣草风铃随风摇摆,发出叮铃铃悠扬清脆的铃声,在死寂漆黑的屋子里显得恐怖渗人。
窗外依稀皎洁的月光照进窗子,轻柔的帘幔幽幽舞动起流动的轮廓,飞扬飘逸,铃声在耳边铃铃作响。
韩可儿忽然拽了一下蝶衣的衣服,瞳孔里溢满了惊恐,抖着手指指向门口的玄关处的地上,“那,那是什么?”
蝶衣慌张地望着她恐惧的神色,眯成一条线的眼睛迟疑地向后转去,当看到的那一刻,眼珠颤抖瞪大布满血丝,手指深深地嵌进掌心,干涩的喉咙吓得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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