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悍然出手了。
不讲任何道理般的欺身而上,在老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抢入了老外周身一米的距离内。
正好是老外举枪碍事,丢枪太慢的时候。等老外开始做出反应的时候,大师兄的双臂已然是放在了老外的双肩上。
老外反应极快,矮肩试图避开大师兄擒拿的同时,手掌一翻就弃枪在地,显然对自己的近战功夫也十分自信。
可下一秒,大师兄的双手碰到老外肩膀的一瞬间,大师兄的膝撞就顶了上来。
老外堪堪将手架在脸前,然后就飞了出去。
看着这一套迅猛,可从头到尾,却几乎都没什么声音。
这一刻的声音层层叠叠的传来,压过了酒吧里的音响,也压过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大师兄缓缓起身,也不看还倒在一堆垃圾里的外国人,朝平头溜走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方向是酒吧厕所。
大师兄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停了一秒,然后走向了酒吧门口。
下一秒,大师兄停住脚步,眉头一皱。
他的身后,有个身影挣扎了两下,站了起来。
虽然没能完全防住,但老外架在头前的双手还是顶住了一些力道的。
所以刚刚那一下,不致命,但是足够老外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
这个时候站起来,除了送命,起不到其他的作用。
但这个老外明显不这么想,即使喷过发胶的头发现在一片凌乱,鼻血贱的满脸都是,骨折渗出的冷汗带着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脸上滑下去,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眼神依旧紧紧的盯着大师兄,带着几分凶狠。
陡然吃了大亏,还有能这种眼神的,要么极其自负,要么仍留着能翻盘的底牌,要么就两者都是。
无论哪一种,大师兄都准备在这里就摁死他不切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