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墨珗?”
“对咯,就是因为那个丧气东西。”
“晚上带你去酒吧找他。”
“酒吧?大师兄我还未成年,去酒吧不太好吧。”
“想啥呢,他去的酒吧都是那种清酒吧。”
“我到时候会看好你,知道吧。我跟你说,禁门的门规最好是一条都别闯。”
“我可是看过你三师兄受罚的,那叫一个惨啊。”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带你去看看阳城的标志性建筑。”
“是啥呀,二师兄。”
“到了你就知道了。”
“二师兄,话说这次我们跟丑家要有什么接触吗?”
“不用,就这么逛着,他们如果还在阳城,无论如何都是要见我们一面的。”
“那如果还是见不到呢?”
“那要么是被灭门了,要么下次我们过来的时候就要杀干净了。”
“二师兄,你刚刚不是还说是经纪人的关系吗,那不应该是拿钱办事的关系吗?”
“小师弟,你觉得钱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用着挺好的,感觉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嗯,就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而且是每个人都不可或缺的东西,你觉得这个东西重不重要。”
“重要。”
“重要的东西往往是要支付一定的代价的。”
从阎永成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听的并不是很懂。
“作为我们的经纪人,十二地支在这其中获得的利益是非常可观的,尤其是百年的积累下,这种财富尤为惊人。”
“而这份财富背后,十二地支付出的代价就是他们跟我们深度绑定。”
“我们保护他们,解决涉及到最高端武力冲突的问题,他们经营财富,在明面上形成一定的利益网络,反过来也保护我们。”
“这是长达百年的契约,延续数个世代的承诺,双方的存亡都存系在这种关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