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颓废的那个样子,好丑啊。”
喝醉的是墨珗,钱山峰可没喝酒,听到这个话眼前都发黑。
丑不丑的,他反正是个瞎子,不在乎。
但是,被墨珗这样的人说就不行。被瞎子都能看出长得一定不怎么好看的人说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新仇旧恨加一起,虽然欺负醉汉没什么意思,但是今天还没锻炼,正好眼前这个很抗揍。挺好的。
二师兄站了起来,解开了袖口。
这个时候,从刚刚开始就没什么动静的阎永成突然跟着也笑了起来。
阎永成的笑声有点奇怪,是那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那种笑声中间冷不丁的再冒个“哈”的感觉。
如果说墨珗的笑声是嘲讽的话,阎永成的笑声更多就像是听了个笑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个人咋那里傻笑。
虽然反射弧有点长,但是阎永成这个时候的笑声像是提醒了二师兄什么一样,二师兄默默的又坐了回去。
然后,墨珗就在视觉上“屏蔽”了身边的两个人。
二师兄都气笑了。
“王宝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干什么,我屏蔽我自己不看你们两个丧气东西也不行嘛?”
好嘛,《论如何十句话让对方想打我三次》。
直击命门,还是三连击破,在对方野区跳舞。
二师兄已经开始蓄力了,今天师父来了都不好使。
一定要让这个家伙明白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几乎是二师兄想要出手的一瞬间。
“够了。”
一个估摸着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从厨房钻了出来,双手还带着一双塑料手套。
“一个个的,还让不让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