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再来您这儿。”
“对了,之前宗门大比之前托您打的那件东西如何了?”
大师兄侧过身子,让出身后的一根靠在外墙上的长条似的东西。
细长,大概三指粗细,外面用白布包裹着,长度看着差不多跟阎永成的腹部平齐,约是一米二三的样子。
像是根塑料水管?
阎永成看了看大师兄,又看了看这跟水管。
大师兄开口了,
“只有这个。”
“大师兄,那我还不如直接从墙上拽一根下来。”
“师傅说了,只有这个。”
阎永成愣了一下。
“师父原话怎么说的。”
“只有这个,别打死人。”
阎永成的表情先是有些淡漠,然后皱起了眉头,再接着表情开始变得不解,最后他一直低垂的眼神抬了起来,眼睛开始一点一点变亮,最后嘴角甚至有了笑意。
可一旁的大师兄却皱起眉头,表情有些严肃。
“小师弟,”
“大师兄您说。”
“我无意指摘师父的做法,我也说不上具体的原由,但是我,不是很喜欢你现在的状态。”
阎永成整个人的动作一滞,
“大师兄,能再多说几句吗?具体说说。”
“说不出来了。”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阎永成一把抄起那根水管。
“大师兄,要请你帮我转告师父。”
“我整理干净再去见他。”
“您说的话,我得再想想,但是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