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叹了口气,看着三姨。
“给个面子。”
三姨非常生动形象的假装掐了下自己的人中。
“不好意思,最近记忆力不好,你能重新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旁边的严老头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笑出来的一瞬间就知道不妙了,可也憋不回去了。
三姨容他笑了几声,然后矛头再次指向他。
“我屋里的那个不是你徒弟是吧?”
“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看我在这里跟你们演戏很开心是吧。”
三姨顿了一顿,
“楚河汉界,好一个楚河汉界,喜欢折腾人是吧。”
三姨拿脚在阎永成周围点了点地。
“都伤成这样了,萧汉界你说,你想让我怎么治。”
三姨又看向严老头,
“那么好个小姑娘啊,伤成那样,血流的容易,再想补回去知道多难吗?”
“但凡小姑娘留一点后遗症,我跟你说,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说,谁的主意。”
严老头看着师父,师父这次倒是没躲闪,拿起随身带的烟斗,放了点香料,就准备开始点。
手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抬起头看向三姨。
“换个地方聊?”
“好说。”
三姨顺着阎永成摸了一遍,然后翻个面,把侧面也摸了一遍。
拿个烟朝阎永成鼻子前面一熏,就开始正骨。
也就是落落正睡着,要不然看到这个场面可能都会有幻痛。
然后三姨拿个毛巾一擦,施了几针。
“老大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还有半个时辰。”
“那给他留个字条,他回来之后给阎永成泡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