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说,这种事情又没个对错,都干杀手了,不会有人给你立碑刻篆的。”
“自由,跟任何一项技艺一样,为了在对应领域的自由。”
“说的再不客气些,要让同路人,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像你二师兄一样?”
“对,像二师兄一样。”
“说得好,以后出了门不要说了啊。”
阎永成笑了笑。
“也别笑了,你三姨没说错,你的笑真的不是很好听。”
说完这句,这对师徒一起笑了出来。
“我跟你说,严老头那里,可以。。。。。。”
“。。。。。。”
其他的本事不说,毕竟有老二在前面,只说藏拙这一条,阎永成是学了个十成十的。
师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结果忘了三姨还在旁边。
“你在想些什么,笑得真抽象。”
“也挺好,这样别人不会认错,一个笑得难看,一个笑得难听。”
“干脆出去组个组合算了。”
“还有一个话讲的难听的,正好凑一凑。”师父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
这时候可没外人在场,三姨那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师父的,直接就上手揪耳朵。
“哎,错了错了。”
三姨也不管师父侧着身子弯着腰不停的在道歉,继续看着南坡的两个人。
“真好啊,这个年纪。”
“你先松手可以吗?”
“两个人光是站在一起就养眼,想当年…….”
“放手啊,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