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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彪继续回忆道：“那次我们打劫银行，多亏大家默契的配合，果断坚决，当时我们基本上没用语言交流，都是一个眼神就懂。小宝出发前那番讲话鼓舞了大家。”

“以前强子总说不爱动脑筋，出力就行。那次从南京回来后，变化很大，开始动脑子了。”成义点着头说。

小玉接着说：“最主要的是，那次宝儿姐和彪哥配合的好，我，我当时也算跟得上。现在想起那天还像做梦似的，就像电视剧里编的神剧一样，真神啊。”

三德挑了下眉：“某人一点不自觉，当电灯泡去了，耽误了不少事。”说完就做出要挨打状。

小玉果然打了过去，打着打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这时占彪已看出灰长衫没多大恶意，因为他看到下面有4名特务打扮的人没有剑拔弩张的气势，推着自行车很放松地吸烟聊天。

这位灰长衫是汪伪政府特工总部南京区的侦行科的头目，专门负责甄别和逮捕共产党人士和中统、军统特务，凡从机场和车站来南京的可疑人士他们都要跟踪几天。

占彪一行不算可疑人士但很特殊，灰长衫亲自跟踪了两天。感觉这伙人不算低调也不算太张扬，好像是一个贵族家庭宠溺两个富小姐任性消费。所以想当面审查下，没啥问题就不浪费精力跟踪了。如有不对哪怕是表情不对便可立即实施拘捕。他这是实施当面锣对面鼓的心理战，曾多次使用还真让他诈出几起案件。

“鄙人江占豪，在国民政府特工总部南京区侦行科供事，有权盘查南京城里的任何人，有权拘留审讯任何可疑人士。今天想开门见山地问明白，爽快人不必多费口舌。”灰长衫紧盯着占彪的说。

占彪是谁，是眼神专家，是训练过几百名军人眼神大师。他微微一笑：“哦，请问。”

“你们是不是国民党中统、军统的人？”灰长衫把手放在了腰间。

“说不是会不会让江先生失望？”占彪眼都没眨一下。

“好，那你们是不是共产党新四军的人？”灰长衫紧逼。

“对不起，也不是。”占彪的神色略有不满。他是实话实说，灰长衫也判断出占彪没有说谎。

“可否告知你们是何方人士？”

“有必要吗？问清楚不是你盘查范围内的就行了，何必再多事！”占彪语气严厉了些。

“你可以不说，不过我的人会继续跟踪你们，或许不会让你们离开南京。”

“哦，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说，是怕给你添麻烦。”占彪回头看了小宝一眼。

小宝正与银行总管礼貌致意，也正回头看着这边，给了占彪一个不满的眼神。

“就好了，间濑小姐。”占彪一个鞠躬回过身向灰长衫问道：“知道朝香宫殿下吗？”

“啊？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这南京……就与他有关，谁人不知。你们是皇室……”

占彪没有回答他，接着说道：“知道殿下夫人的家族吗？是间濑家族。”

“哦，明白了，明白了！失敬，失敬。”灰长衫点头哈腰笑容满面，他刚才听到了占彪说的“间濑小姐”。他是心中已有了判断，经此询问来确认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