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刚要说那就做红烧肉,却忽然感觉到腰间粗糙的大手,他这才反应过来薛丰年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知道欺负我……”
两个小时之后,林钰坐到书房里写作业,薛丰年神采奕奕的准备做饭:“晚上给你做溜肉段儿吧,再煮点过水面条,今儿天热别的我怕你嫌腻吃不下。”
“听你的,”林钰点头:“等我把这点题写完我就去帮你做。”
“不用你,好好学习吧,”薛丰年亲了他一下:“我给你放个厚实垫子,这样坐着是不是能舒服点?”
林钰不想搭理这人了,他哼哼两声转过身去写作业,薛丰年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吹着口哨高高兴兴的去做饭了。
等薛丰年做好饭,林钰的作业还没写完,薛丰年忍不住有些心疼:“早知道你作业这么多,刚刚我就不那么折腾你了,应该让你先写完作业再说。”
听到前半句林钰还觉得薛丰年“良心发现”了,等听到后半句他觉得薛丰年真是狗男人。
“没事儿,作业早就做完了,这是我自己做的其他题目。”林钰说:“快期末考试了,老师之前说过学委这位置谁成绩好就给谁,我还是有点压力的。”
“那我陪你一起吧,”薛丰年说:“这回我去建工厂,在里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总觉得自己脑袋瓜子里那点玩意不够用,真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人啊还得活到老学到老才行。”
“那我给你找点管理相关的书吧,”林钰说:“以前那些会计学的书你看的也差不多了,现在有了公司和工厂以后主要需要你的地方还是管理,听我的先看管理再看金融,咱们一步步慢慢来!”
薛丰年被林钰逗笑了:“都听你的,钰儿说让我看啥我就看啥,钰儿说让我咋干我就咋干!”
林钰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偷偷撇嘴:“说的可好听了,那我让你停下的时候你咋不听呢?”
薛丰年眼珠子一转:“咱家不是大事儿听你的小事儿听我的吗?那些小事儿不用钰儿操心,都交给我就成了!”
第二天林钰早上起来就看到薛丰年端着碗回来:“钰儿你不说咱胡同口就一家卖早餐的么,我今儿早上瞧见两家。”
“啊?”林钰十分好奇:“不是就胡同口左边那有个摊位吗,他家卖馒头、豆沙包和花卷儿,是一对老夫妻就咱咱后面隔两家住。”
“那我没买错,”薛丰年笑着说:“我一出胡同口就看见两边各有一个摊子,左边是你说的那对老夫妻,右边是一对年轻小两口。”
“看来这是有人瞧见摊子挣钱了,”林钰说:“他家豆沙包做得好,都是那大娘自己蒸豆子做馅儿,就跟咱在二舅家吃的一个味儿,胡同里好像不少人家都在他那买,估计是人家瞧着眼红。”
“那也没有顶着门做生意的,”薛丰年哼了一声:“再不济也得往下个胡同口挪挪啊,这都挤在一起不明显打擂台么!”
薛丰年话是这么说,但他给林钰买的豆沙包是在左边摊子,自己则在右边摊子买了几个馒头,做吃食买卖就这样什么人情不人情的,都没味道好重要。
等两人坐下吃饭时,薛丰年先尝了口馒头,他虽然不挑食但也忍不住品评起来:“你看,这面都没发透,里面还是死心儿的呢!”
林钰也尝了一口,然后把手里的豆沙包换给薛丰年:“你吃这个,馒头还是留着给小年它们吃吧。”
两人对付了一口早饭,林钰就出门上学去了,薛丰年把家都收拾好,又喂了狗才去公司报到,他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看到两边的摊位还都在,薛丰年想了想什么也没说骑着自行车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