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和栾惟京的小屋子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温鱼从最初的矛盾到坦然接受,再从燥热到渴求,她紧紧勾住栾惟京的肩膀,鼻腔里发出羞耻的哼唧声。
狗男人磨洋工好样的,就是不给她个痛快,温鱼都要骂娘了,一根手指蓦地闯入了禁地。
‘呕——’
村东头,白白在屋门口给姚子恒拍着背,时不时捏住鼻子皱眉,“恒哥,以后不要喝酒了。”
她不喜欢酒臭味,吐出来就更难闻了!
姚子恒吐完了,傻笑着靠在墙壁上,一屁股瘫坐地上,“不喝酒,怎么成事儿?”
白白无法理解,起身去倒水,“你赶紧漱漱口吧,嘴都是臭的。”
低头贴住了水杯,姚子恒却没有继续,白白只能一手拿着蜡烛,一手帮他,“哎呀,不是让你洗脸!”
姚子恒比白白大一岁,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两家关系挺好的。
白白和她男人在门口为酒发愁的时候,小屋里,起先温鱼没觉出不对劲,还当栾惟京贴心周到。毕竟她当了35年的处女,无法真实体会到这档子事儿的疼痛和舒服。
在她还能够忍受的时候,温鱼脑子里回想着看过的小片儿和破文细节,琢磨着正常,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感受自然也不一样。
说不准娇滴滴的原主和他不和谐,她一个北方虎妞就稀罕呢。
这事儿谁都说不准,那隐藏抖s抖m还是不少的。
村东头,白白艰难把姚子恒扶进屋里,总算是心里踏实能睡个安生觉了。
“恒哥你要是半夜渴了叫我,想去上茅房也叫我。”
白白给姚子恒掖好了被子,自己才躺下。
“嗯——”
姚子恒人醉醺醺的,他的脑子却很清醒。
在白白吹灭蜡烛的时候,黑暗里的姚子恒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的小屋子里,温鱼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行不行,你等会儿——”
疼!
太tm撕心裂肺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