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飘着灰的汤药,白白什么都没再说,认命‘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药渣子都没剩下多少,姚子恒的母亲看到,心里是有点小难受的,“白白,你别恨我给你喝这个,我只有恒儿一个孩子,你俩要是不生孩子……”
白白脸上挂着笑,“娘,我晓得啦,以后我听你的,好好喝。”
言罢,白白卷起袖子去灶台做饭。
——
这一趟回家,栾惟京赚翻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小媳妇儿在沙发里敢那么疯,简直打开了他的新世界大门。
就是疯的时候多女王,事后就有多可怜。
栾惟京一早起来,把入眼可见的所有家务都给包揽了。
讨债般的儿子吃了饭去上学,栾惟京把小米粥添了点水放到火上煨着,下面的火口堵住,给温鱼写了个留言条才出门。
温鱼一觉睡到十一点才起来,她太高估原主的体格了!
纵使她手握着主导权,是上面那个,终究是抵不过体型上的差异,她总算是知道书里的原主为什么要和栾惟京离婚了!
起床去嘘嘘的时候,温鱼简直想死!跟第一回也没什么差别。
火辣辣的疼,让她再一次生出了‘离婚’的想法。
只是还有用得着栾惟京的地方,她得抓紧时间。
洗漱过后,看到茶几上的留言条,温鱼拿了起来。
——【饭在火上,记得加红糖,味道不错】
换了一行,还有内容。
——【中午不用做栾纵添的饭,他去母亲那边吃】
——【五天后回来,勿念】
下面居然还留了一个‘夫’字,温鱼直接脱口而出。
“念个屁!夫你个头!”
案板柜上放着栾惟京提前拿过来的红糖瓶,估计是怕她不想动弹。要不是为了让小米粥保持热度,他能直接给她放好糖。
等会儿!
他们家到底是温鱼每天去婆母那边吃饭?还是她自己做!
栾纵添过去那边吃,那她呢?
狗男人是怎么跟他母亲说的?
温鱼正急得抓耳挠腮,白白跑了过来。
“鱼?你可算是醒了。”
摆不出笑脸,温鱼睡着的时候也没听到动静,“睡太死了,没听见敲门。”
白白不见外自己找了椅子坐,“我没敲门!你婆婆在门口坐着切萝卜,说你不舒服,让我晌午再来找你。”
说好了要和白白一起做内衣的,温鱼没有那个手艺,得拜托白白来做。
此时的她似乎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嗯,我简单先画了两个。”
起身去拿被栾惟京耽搁的图纸,温鱼只让白白看了她画好的,“到时候得找些小扣子,缝在前面,方便自己扣。”
白白看着那么细的两根肩带,有些怀疑,“这个,能行吗?”
不但能行,还能有很多花样呢。
温鱼肚子饿了,还真闻到了小米粥的香,去端锅拿碗舀饭,“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温鱼画了两个款式,一个是从前面自己系扣子的,扣眼儿有点多,也托的更稳。
还有一种是轻便的,传统的内衣模式。只不过当下没有排扣,只能用扣子替代。温鱼没有尝试过,先留了一个扣眼儿,这一款扣子会大一些。
手背到后面看不见的时候,摸起来也容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