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半掩着嘴巴,婆母压低声音对凑过来耳朵的白白说,“恒儿大老远跑回来,明天还得一早赶路,你夜里别让他费力,自己主动点。”
没等白白消化她的话,婆母继续道:“说不准你放开点,这回就能行呢,争取这回怀上。”
和灵魂互换过来的温鱼不一样,白白是一个没有受过这方面教育的19岁大姑娘,蓦地听到婆母的话,她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我……我……”
姚子恒想媳妇儿的紧,三两下吃完了剩下的饭,进了屋子,“妈,跟我媳妇儿说啥悄悄话呢?叫我也听听。”
婆母抬手拍姚子恒一下,嘴上说着‘傻孩子’,“就是让白白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不能到了外头脏了吧唧的。”
“都有。”
早前白白都给他准备好了,还要去,这次他没有带回来。
身上这身儿,刚好能换下来。
家里不是多富足,但是只有他一个独生子,三身儿换洗的还是有的。
又扯了会儿闲话,姚子恒的母亲便去她自己的屋子了。
姚家不用像别人家那样养活一串儿的娃娃,就有了闲钱盖大房,姚子恒和白白睡西屋,姚子恒的母亲住上房屋。
也幸好是这样,夜里有点什么动静,才不会那么难为情。
自打白白记事起,她就没这么多天见不着姚子恒过。村里人成天就是地里家里两头跑,要不就走个亲戚串个门儿,聚堆儿扯闲话。白白小时候喜欢粘着姚子恒,还跟着姚家走过亲戚呢!
小别胜新婚的年轻夫妻,闹着闹着就睡着了。
有了和姚子恒的温存,第二天白白起来,把所有的不开心都给忘了。
她其实很好哄,哪怕姚子恒都不知道她受了委屈,她自己就会调节好。
今天姚子恒在家,婆母等儿子走了才端出来泡好的药开始煎。
白白做完事喝了药,已经快十点钟。
温鱼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忍不住打趣,“你这是睡过头啦?还做了带颜色的梦?”
白白只是有点小感冒,“哪有?你可别胡说八道。”
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叫‘带颜色的梦’,看温鱼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话。
听了白白的声音,温鱼便道:“你这鼻塞的有点严重啊,开药了没?”
“你家有姜吗?我喝点姜汤就好了。”
白白无精打采坐到了小板凳上。她已经不想在家里折腾这些了。
温鱼抬手摸了白白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不是所有感冒都能用姜汤解决,每个人体质不一样,需要对症下药,你可别乱喝。”
风热感冒喝姜汤反而会加重内热。
忽的嗅到一股味道,温鱼往白白跟前凑了凑,“你早上吃什么了?”
今天白白是刚喝了偏方过来的,身上的味儿还没散,“啊?很难闻吗?”
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白白寻思着是不是衣服上染了味道。
温鱼那位中医朋友身上偶尔也有味道,属于药香。距离的近了,白白一张嘴说话,全是难以言表的刺鼻气味。
“你不会真的自己在家瞎搞了吧?”
拿过暖瓶倒了杯水放着凉,温鱼跟白白说,“待会儿漱漱口,然后咱俩上医院,刚好我今天要去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