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松兰还嫌温鱼累着了,骑车带她来回,嘱咐栾惟京,“叫鱼鱼好好歇着,你可别喝点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很多人酒品不好,喝醉就各种闹腾,不是要喝水就是要吐,不是这里不满意就是那里不顺眼。
还有喝醉了唱歌、跳舞、拉着人爱说话的呢,各种洋相各种出。
栾惟京拉着小媳妇儿,“我又不是小孩儿,这点酒才哪到哪。”
栾四民和栾三军送人回来,时候不早了,温鱼和栾惟京回了那院儿。
栾纵添已经把小表弟哄睡,听到他爸和小后妈回来,故意不高兴低声提醒他俩,“小点声,栋栋睡着了。”
给他稀罕的,温栋梁的小刺猬都在床腿儿上拴着。
乡里卖的酒种类有限,全是杂牌的,后劲儿大。
温鱼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没吭声,悄悄往小屋走。
反之,栾惟京越来越精神,怕小媳妇儿磕了碰了,一路把小媳妇儿送到床跟前。
“现在就睡?”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问话,莫名带着勾子,温鱼紧抿着嘴朝着栾惟京哀怨看了过去。
死男人!
笑什么?
迟早要离婚的家伙!
顺势掐着小媳妇儿下颚,对着小媳妇儿的嘴唇贴上去,栾惟京啃了个够。
最开始温鱼就没有拒绝他,因为她发现,她很享受其中,甚至想来点更过分的。
可是……可是……可是她好困,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
“呜呜。”
她是真的哭,原主的眼窝浅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本管不住。
外屋的栾纵添一听,咋?他爸还打小后妈了?
小伙子一翻身就下床了,“你在干啥?!”
人没到,担忧的声音先传了过去。
听到外面的动静,栾惟京就立刻停止了亲密举动,“睡你的去。”
狗拿耗子。
赶紧把房子盖好,让他滚远一点。
栾纵添脚步没停,直奔小屋床前面,“你咋她了?”
温鱼还在哭,说不出的难受。
这酒真该死呀!
这狗男人……看到吃不到呀!
仰头看到栾纵添,温鱼哭的更痛。
小冤种呐!
一想这孩子是自己养的,要去舔别人,她就……她就……
“呕!!”
一把推开父子俩,温鱼有那么几个瞬间,顿时清醒了些!
小冤种伸手拉住要追出去的他爸,“你!你居然把她打吐了?!”
栾惟京,“……”
有时候真的挺无奈的,想不认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