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不能太勤,要不然那……那什么就会变得跟水一样,更要不上孩子。”
刚知道妻子在母亲那里受了罪,姚子恒听白白的,“行,回头我还得去你家赔个不是。”
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亲妈算是把丈母娘家给得罪透了。
白白心里有姚子恒,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只要咱俩好好的,我爸妈他们不会真的生气。”
总能提供情绪价值,过分懂事的白白让姚子恒心里发烫,“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以后对爸妈好,对哥他们也好。”
三两句话,白白被哄的心花怒放,“好~我相信恒哥!”
温鱼和老男人的家里,若不是床发出了声响,温鱼要翻脸,栾惟京能来第三回。
天还没亮,硬撑起来的栾惟京就把地上的黏橡胶收拾干净,把小屋的窗户稍微开了一点缝隙。
散味儿。
小媳妇儿脸皮薄,省得俩不懂事的问到脸上,短时间内他更别想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温鱼还是和白白在家里做内衣!各种改良版的,保守的,能让这个时代的女性敢穿的。
她首先要考虑的是大众需求,其次才是大胆的,火热的,各种款式的。
至于栾惟京擅作主张带着温遇青去皇子村这件事,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说话时机。考虑到栾惟京的出发点没错,加上他的行为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性,温鱼便没再说什么。
‘怀孕’的有惊无险,令温鱼还考虑到了一件事。
她是不是该提离婚了?
当天傍晚栾惟京回到家里,温鱼便拿了稿纸和笔,坐到了沙发上招呼他过去。
“白天你太忙,都见不着人影,赶早说了吧。”
能在栾惟京手里留下来的人,要么活儿干的仔细,要么有拿手的本事。给栾惟京盖房,一个比一个卖力,房子整体框架已经完工,眼下就等房子干透继续接下来的装修了。
他没有跟小媳妇儿说,又接了个就近的活儿,最近在忙这个。
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栾惟京看着她特意拿过来的纸和笔,“说啥?”
温鱼省去铺垫,直奔主题,“我想跟你借钱。”
‘借条’俩字儿工工整整写在纸上,温鱼抬头看着栾惟京,“借很多。”
小媳妇儿喝醉那天,提过一嘴要开厂,那会儿他没套出来话。扯着嘴角面带微笑,栾惟京直接问,“办厂用?”
温鱼心里‘咯噔’一沉,故作镇定,握笔的手都紧了几分,“你咋知道?”
老狐狸耸了下肩,闲适靠在了沙发上,优雅叠交着修长的双腿,“你继续。”
温鱼,“……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栾惟京笑笑,“可能是你忘了,你自己告诉我的。”
半信半疑瞅几眼栾惟京,温鱼低头开始回想,她究竟什么时候说漏嘴的?
不对!
还告诉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