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身为武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才是他的向往,可不愿意死在这病榻之上。
说罢,大明魏国公赶紧脱下上衣,露出虬结的肌肉,以及那一身代表着荣誉的伤痕!
朱棣见状,只觉得十分震撼,那些狰狞的伤痕,更像是一个好男儿的荣誉勋章!
朱橚则跟随岳麟,查看着徐达身体的异样,在心口背部,缓缓隆起一处小小的背疮。
“魏国公,您现在的后背,已经有了背疮。”
“不就是一点背疮?咱戎马多年,岂能死于这等小病?不打紧!”
“魏国公,项羽亚父范增,大诗人孟浩然,可都是死于你口中的小病。”
岳麟淡然一笑:“当然,他们的名气远远不能与您相比,未来史书回记载,大明魏国公死于背疮!”
听闻此言,徐达也有些后怕。
“姐夫,您快替魏国公医治吧!他可是大明的柱国之才!”
朱棣情急道:“何况我在小时候,他便教我习武,还教我骑马,这份恩情不能忘!”
“奈何我现在年幼,就只能让姐夫帮忙偿还恩情了!”
是是是,恩情你姐夫偿还,泡妹的时候你上?
岳麟瞪了眼小舅子,朱棣心虚一笑,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达此时有些慌乱,毕竟岳麟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莫非这小小背疮,将来真的会要了自己性命?
“邓伯颜这厮,曾说过岳麟抓的方子,让他身体舒服了不少。”
“那我也可以让岳麟帮忙看病,大不了就让他翻新国公府的地暖。”
徐达打好了如意算盘,这才嘿嘿一笑:“妙云丫头!还不快送几杯茶过来?就知道偷看,也不知来拜见燕王殿下,五殿下和驸马爷!”
徐妙云探出小脑袋,不满道:“爹爹!刚才可是您让我回闺房的!现在却又让我端茶倒水?哪有这般使唤女儿的道理!”
徐达笑骂一句:“就知道你这鬼灵精,假装回房,实则暗中偷听!”
“驸马爷可是凤阳衣铺的幕后掌柜,喜欢什么衣裳,尽管找他去,为父给你交了银子便是!”
“三位见笑了,小女与我向来如此交流!”
徐允恭则关心父亲的背疮,低声询问道:“驸马爷!家父的背疮,敢问能够治好!”
眼见长子如此,徐达训斥道:“大丈夫有死而已!你做什么小女儿态?娘们唧唧的!赶快起来!看见你就烦!”
徐允恭被父亲训斥,一言不发,岳麟却笑道:“魏国公,我看允恭是最像你的人,而且武艺高强,更是深得你兵法要义。”
“假以时日,允恭成就必不在你之下!”
听岳麟如此夸赞自家儿子,徐达抚掌大笑,“犬子岂能当得驸马爷如此夸赞?听到了么?以后定要更加勤学苦练,不可辜负朝廷栽培!”
徐允恭再次拜谢,徐妙云也端着茶盏前来,众人坐定等待岳麟诊断病情。
“背疮早期,还有医治的可能。”
“不过魏国公要改变很多不良习惯才行。”
“咱们今日就絮叨一番,留在国公府用膳。”
岳麟丝毫不客气道:“弄只魏国公最喜欢的烧鹅!”
好!
徐达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驸马爷竟然知道咱最喜欢吃烧鹅?”
岳麟叹气一声:“魏国公啊,在您的背疮好之前,这兴许是您这辈子吃的最后一只烧鹅!”
徐达当场懵逼,徐妙云和徐允恭相视一笑。
少女美眸,嫣然一笑,是朱棣眼中最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