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见长子和女婿相处融洽,倒也乐在其中。
“咱先去解决三急,一会就回来!”
说罢,老朱起很离去,直奔茅厕而去。
走出画舫,一名男子依靠在栏杆上,手提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仿佛天上的一轮明月,就是他的最佳酒友。
“大兄弟,都来这里了,怎么还一人独酌?”
“嗯?你我之前似乎见过?还抢夺过花魁!”
老朱一眼认出王保保,二人曾经还在这画舫因为花魁差点大打出手。
“嗯?你不就是带着儿子和女婿逛窑子的老不正经?”
“你特娘咋说话呢?老子好心问你!”
二人气呼呼一坐,王保保叹气道:“你又怎会知道鱼儿始终不得水的痛苦!”
“想我尽职尽责多年,东家说不要就不要,将我弃之如敝履。”
“可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帮助东家东山再起,殊不知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老朱看那人长吁短叹,想必是生意失败,又被扫门处地,忍不住出演安慰。
“唉!我那女婿最喜欢哼唱小曲!”
“咱就喜欢一首,那词曲通俗易懂!”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重头再来!”
老朱此言一出,惹得王保保哈哈大笑:“你这老不正经倒是有趣!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释怀了!”
“可惜啊,人生能有几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你且跟我说说,今日是否又来睡花魁!”
老朱虽然有三急,看到眼前浪荡人,却也不忍直接离去。
两人干脆坐在一起,举杯对月。
“什么睡花魁?咱就从来没有过!”
“咱就是不能任由你侮辱花魁!”
“看你那鞋拔子脸就不是好人!”
王保保气急反驳道:“我鞋拔子脸?我不像好人?你那猪腰子脸就像好人了?”
“我最近才被东家扫地出门,你最好少招惹我两句!”
老朱不甘示弱道:“怎么?一个爷们儿,来这点难关都过不去?”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大不了再找个东家就是!”
“君臣相知,如鱼得水!说来如意做来难!待到哪天,咱给你介绍个东家!”
老朱只当对方是货郎,让海商会接受,岂不是一举两得?
王保保感慨于对方好心,笑道:“你这人虽然老不正经,心肠倒是不错!之前是误会了,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老朱喝尽杯中酒,怒斥道:“别叫咱老不正经!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以后叫我老朱便是!”
王保保笑道:“好好好,你叫我老王便是!以后我就住你隔壁,天天找你喝酒!”
画舫之内,岳麟与朱标等待片刻,都不见老朱归来。
“大舅哥你现在此地等候,我去寻一下岳丈大人。”
说罢,岳麟亲自前去寻找,却看到低绮户下,有两人已经喝的醉眼迷离。
“老朱啊,你这样的人,要是我东家!我保证能帮你赚大钱!赚个天才出来!”
“老王啊,你就别吹了!就你这脾气,难怪你东家把你赶走,跟头倔驴一样!”
老朱突然起身,王保保吓了一跳,“你这是作甚去?不就说了你两句老不正经?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朱元璋情急道:“就算不醉不归,咱也要先解决尿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