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要找英语翻译,那是一抓一大把。但俄语这种相对冷门的语言,县委办、政府办的工作人员刷了个遍,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当翻译的人。顾冬梅记得任婉婷的房间书架上放着托尔斯泰、高尔基等许多前苏联作家的俄文版小说,于是向许文东推荐了任婉婷。
昨晚文东没说他母亲也一起来啊,现在怎么办,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脑子有些乱的顾冬梅骑着单车到了县实验小学门口。看到校门口玩耍的孩子,一下想到了可儿,如果文东的妈妈看到可儿,肯定不会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了,想到这儿顾冬梅进了县实验小学。
顾冬梅领着可儿回到南城出租屋外时,只见围墙外停着两辆车,黑色越野车是光子和可儿来宁川时从京城开来的,另一辆挂宁海地区车牌的奥迪顾冬梅没见过。可儿道:“阿姨,咱们家来客人了?”顾冬梅道:“嗯。”可儿道:“是谁啊?”顾冬梅道:“你叔叔的妈妈。”可儿道:“哦。”
两人刚进院子,一个留着短发,身着黑色小西服白色衬衣的清秀女孩从铁门后闪了出来,伸手拦住了她们,“你们是什么人?”短发女孩冷声道。顾冬梅愣了下笑道:“我是这里的住户,你是?”短发女孩依旧冷声道:“你的名字、职务?”顾冬梅有些生气了,这是我的家,进家门还要被人盘问。
没等她说话,门推开,许文东笑着走了出来,对女孩道:“十七,这是我爱人和侄女。”女孩向顾冬梅鞠了一个躬,说道:“对不起,少夫人。您请!”许文东道:“十七是我妈的保镖,你别怪她。”顾冬梅愣了下,保镖?至于女孩对她的称呼,她到没注意。转身对女孩笑道:“没事!”眼前这个冷酷女孩是许文东母亲华春敏的保镖?对于马上要见面的婆婆,顾冬梅更畏惧了。
顾冬梅小心翼翼的上了二楼,进入客厅只见一个女人弯着腰拿着抹布正在擦拭茶几。听到脚步声女人起身转过头看着顾冬梅道:“你是小梅吧?”见眼前的丽人三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顾冬梅根本没想到她就是许文东母亲,点了下头眼睛朝厨房、客厅到处乱看。华春敏笑道:“小梅,我是文东的妈妈。”
什么?这是文东的母亲?看着眼前的丽人顾冬梅完全怀疑耳朵出了问题。见华春敏慈祥的打量自己,顾冬梅回头看许文东,许文东拼命的忍住笑,顾冬梅瞪了他一眼,回头脸红红的道:“伯、伯母好!”华春敏道:“你好!”顾冬梅不自然的笑了下,看到华春敏手里的抹布,忙道:“伯母,您坐,抹补给我吧。早上把牛奶弄倒了,茶几我没擦干净我就去上课了。”
华春敏笑道:“没事!”许文东把可儿牵上前,对可儿道:“叫奶奶。”要叫眼前这个比顾阿姨大不了多少的丽人做奶奶,这完全颠覆了可儿的世界观,望着华春敏迟迟开不了口。华春敏弯下腰两手给她整理衣领,慈祥的笑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奶奶说说。”许文东温和道:“可儿,快叫奶奶。”可儿终于反应了过来,马上向华春敏跪下,说道:“奶奶好,我叫可儿。”
说完马上磕了一个响头,第二个头磕到一半被华春敏拦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擦了一下可儿眉头,嗔怪道:“这孩子……疼吗?”可儿道:“不疼。”华春敏抱着她坐下,“跟奶奶说说,谁教可儿见到长辈要磕头的?”可儿道:“大爷爷说的。”华春敏道:“大爷爷……”随即明白可儿说的是许文东父亲,怒道:“你大爷爷老糊涂了,今后除了太爷爷和太奶奶我们可儿不许再向其他人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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