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郑大人还是认为死者死于中毒,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劳烦三殿下宣个太医过来,对死者进行解剖看是不是中毒了!到时候这位仵作怕就不只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仵作听此,顿时瞪大了眼睛,‘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不……不关我的事,郑大人……郑大人我是按你说的做的,你一定要救我啊!”
“混账!你胡说什么!”郑正一脚踢开了脚下的仵作,又怒又慌,急忙跪到了夜北翊面前,慌张解释道,“殿下,不管下官的事啊,这仵作定是想要脱罪,才攀咬下官啊!我也是被这仵作骗了!“
夜北翊神情冷冽,一双眸子紧盯着郑正,忽然开口,“郑大人身为父母官,不仅行动缓慢,事发一个时辰才赶到,还没有办法明辨是非,那这官便不要做了。
来人,将郑正这身衣服脱了关入大牢,等候发落!至于这个仵作,妄图谎言隐瞒真相,城门鞭刑五十,以儆效尤!“
仵作听此,顿时吓得晕了过去,被人带走了。
而郑正见此顿时慌张的大喊道。
“不……你们要干嘛!你不能这么做,再怎么说我也是当朝官员,即使你是皇子,也无权这么做!”
夜北翊却说冷漠的勾起了唇角,“只要是本殿下想做的,直接杀了你又如何!!”
“你……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你如今只是一个没有兵权不得宠的皇子而已!我要见丞相!”
“放心,会让你见到的!“夜北翊说着,挥了挥手,一直大喊的郑正便被带了下去。
空气顿时变得一瞬间安静,带头闹事的几人见此,彷佛一只只鹌鹑,缩着脖子,想要悄悄离开,却被白妄七带领的药膳坊的小厮拦住了去路。
几人吓得顿时跪在了地上,纷纷求饶,“求殿下饶命,小的们昨日只是路过碰到了死者,帮了个忙而已,真跟我们没有关系!“
“你想怎么处理!“夜北翊看向白浅兮。
白浅兮看着几人不停的磕着认着罪,面上却没有丝毫同情,朗声道,“今日药膳坊的所有损失!凡参与破坏者,都要兮数偿还或者清理!若不能做到,还请殿下做主,民女要对其进行状告!”
“赔!我一定赔!”
“白老板千万不要状告我!我砸了一颗鸡蛋,一定清理干净!”
“对对对,我明日便找人再做一个牌匾,给白老板挂上,还望老板能高抬贵手,不要状告我,我不想吃牢饭!”
自然没有人愿意惹上官司,纷纷态度诚恳,跪在地上的几人也纷纷点头,刚松了口气,便听白浅兮再次开口。
“至于你们几人,有意煽动众人,其目的并不单纯,若是愿意供出背后之人,再给予相应赔偿,我也愿意既往不咎!“
“……“众人一时犹豫,但见夜北翊脸色阴沉,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开口,”小的们只知道是个姑娘,她带着斗笠,看不清样貌,她给了银子,让我们煽动众人!还请白老板恕罪啊,我们只是鬼迷心窍,一早到被人找,让我们说上几句话,我们也没有多想,这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