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留在我肚子里的刀子又往上慢慢移动,随着我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把一块块人肉全都喂进我嘴里。
肚子上留出血。我吃着血。眼睛红得滴血。我犹如处在寒窑,冷的颤抖着。不停传来的疼痛使我放声大叫,连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我猛喘着气,只希望他能给我喘口气。
这真是一种折磨!
他是疯子!
居然在狂笑着,富士树漫不停的用刀子划动着,像是一个刚学雕刻的学徒,就要把我的肚子完全搅烂!我流泪如注,喘息着大叫,他趁机把那肮脏的“食物”全部让我吃进胃中。
我挣扎,但没用。
这铁椅子甚至没动过,好像自我坐下以后,就在此生了根。仅仅只是铁链在叮铃叮铃的晃动着。我疯狂摇着头,就算七.八个人拽住我的头也非常吃不消,随着力气增加,我就把他们用脑袋撞飞……可能的话也许能够咬到富士树漫的手,让他变成丧尸什么的!
但“食物”已经喂完了。
他们松开了我,站到富士树漫身后。疯子老人桀桀笑了一声,脱下手套擦拭着刀子上的血,而这时的我,肚子已经血肉模糊,不过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相信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我颤抖着,刚才对方的这种折磨,已经让我恐惧不已,我低着头喘息,忍不住泪流。
“舒服吗?”富士树漫说。
我不说话,因为我怕我开口的颤音,会让他觉得我胆小了。
我是那头饿狼!我是那头饿狼!
我在内心咆哮,鼓励自己不要软弱,对方在这样对待自己,只要他不杀,有机会就是我杀了他!我要忍耐,忍耐一切痛苦!
“吃饱喝足了,”他把玩着手中的刀,挑眉道,“我们来进行第一场游戏吧!”
我微微张嘴,慢慢抬头,用一双带着许些求饶神色的血色双眼呆呆的看向他。嘴角是肉渣,还沾满了红色粘液。
富士树漫冲我温和的笑笑,轻轻说:“今天就只玩一个好了……”他用满布皱纹的老手摸着光亮的刀锋,“要不,今天就割掉一只手拇指吧!”
我刚稍稍松口气,又给瞪圆了双目,我哭着,呆滞的望向他。他慢慢的绕到我身后,看着被锁在椅子后的两只手,蹲了下来。
“不……不要……”
刚才的叫声已经把我的声带破坏少许,和重感冒时一样,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这可不行,不断手的话,就断你脖子。”他病态的扯着嘴角,对我微瞪双眼,就抓起了我的右手。
白发遮住我的血色双眼,却遮不住汩汩而下的泪水,冲洗脸庞的红色污点,聚在下巴滴落在地。
我剧烈挣扎着,好像个打预防针的熊孩子,玩命的摆动着,我再顾不上尊严这种可悲的东西,疯狂大叫:“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富士树漫耸耸肩,直接一刀划下,疼痛瞬间袭上神经,都说十指连心,更可是断指之疼呢?
“啊!”我歇斯底里的抬头惨叫。
右手食指带血,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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