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瀛国棋院,棋院这边的小伙伴们在听闻他们到了,便立刻拥簇过来,一声声恭贺扑面而来。
这一天下午,沈一郎应筱田及院生们的要求,上台解说了一下自己与徐彰元的半决赛对决……
相对于棋院老师的讲解,这位少年不论是序盘阶段的解读,还是中盘战斗的拆解,亦或是官子阶段险之又险的交锋,都让大家听得如痴如醉。
解说现场可不止是院生们,就连在棋院的许多职业棋士前辈也过来凑热闹。
也正是沈一郎的解读,他们才真正理解了徐彰元在官子阶段,许多棋着为何看着那么莫名其妙……
……
今天,对瀛国棋院的院生们与许多职业棋士来说,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沈一郎在解读中,毫不掩饰地拆解了自己的棋路,将AI时代围棋的一些逻辑思维清楚地展示了出来……
这样的事情,沈一郎前几天在方圆市的几个道场,做过不知几次,甚至还让人现场录制成视频,道场上课时可以用到。
沙拉……
翌日清晨,沈一郎从睡眠中醒来,起床拉开窗帘,一抹并不刺眼的阳光映入眼帘。
划拉——推开窗户,一股淡淡的清凉之气扑面而来,少年瞬间感觉神清气爽,迎着阳光跟猫似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哈~~~”
“早安!”
忽地,隔壁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悦耳声音,沈一郎转头看去,却见一张宜嗔宜喜的脸庞,探出窗户,开心地瞅着自己。
“潇潇,起来啦?”
“我都刷牙洗脸了,懒猪!我先跑步去了,伱赶紧跟上……”
“别啊,我很快的!你就不能过来我这边等我吗……”
“才不要!”
嘴上是这么说,但一身清爽运动服的女孩还是跑了过来,等他刷牙洗脸的时候顺手给他叠了一下被子,还把攒了两天的臭袜子给洗了。
白潇潇叠被子洗袜子也就十来分钟,而沈一郎刷牙洗脸也就五六分钟,只是从到某人宿舍,再一起出去却花了二十多分钟……
“流氓!”
出门的时候,脸红红的女孩有些气恼地拧了一下某人的腰间。
“嗷——”
这一下是真给力,沈一郎落荒而逃。
以前,俩人比较亲昵的动作就是牵牵手,抱一抱,最多也就亲吻一下……
而,今天起,沈一郎正式成为了她的球迷。
一追一逃,俩人今天的晨跑格外给力地多了两公里路,回来的时候,沈一郎都有些脚软,但精神头却格外的好,神采奕奕的。
顺带一提——
今年年初的时候,俺老家虚岁的算法,白潇潇刚过十八虚岁的生日。
只是,这几年两人从学校到围棋道场,再到瀛国棋院这边,俩人都已经习惯按照周岁的算法来说自己的年龄。
也就是这个年头,华夏刚与全球经济接轨,还没接受到来自西方经济商品社会的价值观洗礼,如白潇潇这样的女孩都十分保守,洁身自好,而沈一郎也是重生而来,也知进退。
若换做瀛国、瀚国以及西方国家的同龄男女,一个不小心可能孩子都有了。
早上,俩人一起到楼下早餐店吃早饭,白潇潇还有些气恼,银牙暗咬,手上二指禅忍不住动啊动,看得某人牙酸不已。
但,贱人就是贱人,记吃不记打。
沈一郎左手拿起一个馒头,右手拿起一个包子,煞有介事地点评道:
“以前没觉得,今天看着……你看,这馒头不够圆,这包子不够大,仔细看看也不够白啊!”
“???”
白潇潇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腾地闹了个大红脸。
……
哎哟……
上午棋院三楼,皱着眉头的沈一郎捂着腰肋走进休息室,房间里,正围坐在一起讨论这一届富士通杯徐彰元的几个小伙伴抬头看来,微微一愣,这是咋了?
“沈君,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