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他正担心如何向队长和县太爷交代呢,王三这样一说他就更不明白了。
“三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意思?云梯都被烧了还领什么赏钱,队长不得把我给煮了?”
“你不知道,队长还正盼着出点什么事毁灭证据呢!你傻呀!快回吧,让手下人去救。”
“恐怕不行吧?咱们不得现场指挥吗?”
“不用,将来往上报还不是由咱们说,放心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抓纵火犯,抓纵火犯是正事,抓到他们还有赏。”
张痞子在近期接触队长和会计期间也明白了不少朝中的一些情况。
这时候刘木匠也过来了,正在拿着家里的脸盆救火呢。
“那……那……那王忠良小时候练过武的,不好抓吧?”
张痞子看了看他说道:“练过怎么了?还能跑出咱们的手心?今天先让他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就去逮他们!看他往哪跑!非关他们几年不可!”
刘木匠不敢说话了,赶紧拿着盆又去救火了。
“刘木匠!你负责指挥大家救火,我们去报告队长去!”
“啊?!刘会计!我也没指挥过救火呀!你指挥吧!我不行!”
“没关系!你指挥就行。”
其实火势很局限,只在加起来的云梯上烧,没有波及别处,也没有太大危险,只是火已经烧到了人们够不着的高度,所以大家只能端着水盆里的水向上象征性地浇一浇,根本起不到实际作用,只能任由大火焚烧云梯。
云梯的材料是木头,木头当然燃火,烧着了就不好灭火,就这样了,任由大火肆虐,也没有办法。
众兵丁衙役虽然七手八脚地打水救火,但是,大火依然我行我素,该怎么烧就怎么烧,直烧的云梯的支架不住断裂倒下,不一会儿,一个庞大的建筑逐渐坍塌。
王三看了一会儿对大家说道:“大家都注意安全,留几个人看守现场,暂时不能清理,明天再说,等通知,等火熄灭后大家就回家吧,我们先行一步了。”
说完又对愣着的张痞子说道张痞子说道:“走吧,发啥愣呢?回家吧,没事了。”
张痞子有些不明白王三的意思,心怀忐忑地跟着王三回了家。
再说王忠良和李三民,从刘木匠的院子里跑出来后像脱缰的野马,直奔村子东头下去,出了村之后回头看看见后面没人追来,两个人就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想喘喘气休息一下再接着跑。
两个人坐在大树下累的呼呼直喘气。
“怎么……怎么没人追咱们?救……救火去了?”
“应该……应该是救火去了,也……可能是被咱们打昏了,咱们俩的铁拳也够他们受得。”
王忠良略一思索说道:“不对!他们是知道咱们跑不了,才不追咱们的,明天肯定会调动大批人马追捕咱们的。”
“此话怎讲?”
“张痞子现在有县太爷做后台,他根本不怕咱们逃跑,明天就能把咱们抓回去。”
“啊?!他怎么能把咱们抓住?那么多在逃犯不也抓不住吗?”
“他可以通缉咱们呀!那些通缉犯都给了他们好处,和他们有关系,要是他们想逮早就逮住了,往哪儿跑?这天下都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