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衙役也附和道:“恭喜老爷喜得贵夫人!”
魏卜强就盼着姐夫发赏银呢,说完话一挥手和众衙一起去准备宴席了。
武小斌看着兰兰,眼睛里都要冒火了,立刻吩咐丫鬟们:“退下!退下!都给我退下!我来伺候娘子!”
一边说着一边向兰兰走去。
兰兰见状赶忙说道:“大官人不要着急,先让丫鬟们退下,容我给您宽衣解带。”
武小斌一听美人要给自己宽衣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心里想:真是有钱使得鬼推磨,这小女子还不是贪恋自己的家业,要不怎么能这么乖顺?
“好好好……那感情好!快来帮夫君更衣!”
这时,十几名丫鬟见状呼啦一下全部退出去了。
兰兰一边应付着武小斌一边想着办法。
武小斌来到卧室,就要与兰兰入侵。
兰兰来到他跟前,刚伸手,武小斌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了兰兰的手,紧接着就保住了她的腰。
兰兰赶忙阻止道:“等等!大官人不想让我为你宽衣解带吗?”
武小斌当然求之不得。
“娘子真的要为我宽衣?那感情好,那就快点儿吧,我都等不急了。”
“官人不要着急,你先坐下来。”
兰兰慢慢地解开了武小斌的的上衣,顿时,一股女人的体香传入了武小斌的四肢百骸!
“兰兰!快……”
武小斌浑身像吃了香酥鸡一样酥软。
“哎呦妈呀!咋这么酥呢?兰兰,你这是我的美娘子……”
“来,大官人,把这个带上。”
武小斌像着了火似的着急,想要马上和兰兰融为一体,见兰兰让他带手中的一个线圈,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带上?”
兰兰咬着牙说道:“这是你岳母特意为你准备的嫁妆!”
“噢,原来是嫁妆啊?那就带上,快点儿,咱们还有事要办呢。”
兰兰把母亲交给她的五色线,给武小斌系在了脖子上。
“带好了吗?快来娘子,急死我了……我……”
武小斌刚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嗓子发紧呼吸有些困难!
“哎呀!娘子我怎么有点喘不上气来?你……你……你给我带了什么?……”
说着话,武小斌已经有点头晕,而且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没事,那是我妈给我的嫁妆!你好好带着。”
“啊……这嫁妆…”
武小斌说着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夫人……夫……我怎么喘不上气来?”
兰兰一看,心里也不觉吃了一惊,原来是那五色线紧紧地勒住了武小斌的脖子,脸色铁青。
这时她自己也有点恍惚,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只听她一字一句地对武小斌说道:“武小斌这是你前生的报应!你跟着县太爷做了多少坏事自己不清楚吗?西村的刘寡妇被你活活逼死,东村的李七媳妇被你侮辱上吊自尽,现在兰兰又被你抢来,你该遭报应了!我要让你活活憋死!”
“夫人……夫……使不得,使不得!我可是县太爷的亲信,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哈哈!姑奶奶我不怕什么县太爷!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早应该死了!我现在就让你给死去的冤魂偿命!”
“夫……人……不可……”
脑袋一歪,死了!
没有!睡着了!
兰兰上前摸了摸武小斌的鼻子,还有一口气,心里想不能让他现在就死掉,这样死掉也太便宜他了,明天用他的血去给母亲祭灵!
兰兰也不敢疏忽,生怕外面的兵丁衙役闯进来。
但是,外面的兵丁正沉浸在老爷娶亲的喜庆气氛中呢,谁也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魏卜强带人准备宴席去了。
宴席准备好之后,魏卜强来到了房门前,打算禀报武小斌,他正要敲门,听到屋里没有动静,又缩回了手,悄悄地从窗户向里边望了望,见没什么动静,又来到门口用手敲了敲门说道:“姐夫!姐夫!宴席已经准备好了,你和少夫人去参加宴会吧。”
兰兰听见外面有人喊,赶紧来到门口回应道:“你们去吧,我和姥爷就不去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对于武小斌这样的人物,什么情理之外的事都可能发生,不去参加自己的婚宴,也在他的情理之中,魏卜强听了心想肯定是姐夫和娘子缠绵呢,暗暗吞了口口水,带领兵丁衙役们去庆贺去了。
武小斌睡了大约有一个时辰慢慢地醒了。
“娘子……我……喘不上气来,难受的要死……能不能帮我把圈子摘下来?”
“想要摘圈子?武小斌!你还记得你害死过多少人吗?”
“娘子……我……我怎么会记得,他们都是贱民和刁民,我是替天行道……”
“你害死了多少人都不记得?难道他们是虫鱼鸟鼠吗?你想要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帮你数一数,你还死一个就在地下,绕墙根赎罪就在地下桌子爬一圈。”
武小斌府里的桌子比平常人家的家都大,
一直从晌午爬到天黑,已经累的浑身打颤气喘吁吁。
丫鬟们想要进来服侍老爷,都被兰兰挡住了。
夜里,兰兰打开窗帘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流着眼泪对着窗外说道:“妈……你别走远,我明天就让这个恶魔给你偿命!我要用他的血给你祭灵!祭完灵之后让他给冤死的冤魂们偿命!”
兰兰在椅子上坐下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隐约间她在梦里觉得有一位面容俊郎的男子,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她想伸手去拉男子,却一点儿力量也没有。
只听那男子对她说道:“你的母亲寿数已尽,你也不要悲伤。”
第二天早上,还没等兰兰醒来,武小斌就醒来了,醒来之后,他尽然能够喘气了,站起来在铜镜里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也没看出有什么变化,可他转回身竟然把衣服脱掉出去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家伙可能着魔了。
武小斌脖子上戴着五彩线,背着双手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