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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萧君湛似乎也只是说随口一句,说完便点了一名内廷侍卫去卫云培身边保护。
主打一个有求必应。
偌大的勤政殿内,只有他们俩。
一个在批阅奏章,另外一个东瞧瞧西瞅瞅,偶尔还把小脑袋凑过去看奏章上的内容。
再一次凑过来时,萧君湛扯了她的手不许人走,“可是待的无聊,我们去逛逛御花园如何?还是你想出宫转转,或是传乐人来献艺。”
“不无聊,”跟他待在一起怎么会无聊,卫含章勾了勾他的手心,笑着贴近:“伯谦哥哥,我们来做点坏事怎么样?”
萧君湛看她一眼,道:“什么坏事?”
装!
还装!
说来也是绝了,她中蛊那段时间不喜欢同他亲近,他却变了个人似的,每每见面都恨不得将她摁在榻上欺负,可现在她解了蛊毒,他又恢复成最开始那端方持正的模样。
……就好像,那些轻薄举动,是她臆想出来的。
可她偏偏还喜欢他这一本正经的劲儿。
卫含章蹭了蹭他的胳膊:“就是脱完衣裳做的事啊。”
萧君湛有些不自在,他放下手里的奏章,略微顿了顿,无奈道:“冉冉,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卫含章一脸理直气壮:“我若是知羞,温泉同你共浴时,就该羞愧的无脸见人了。”
萧君湛不说话了。
……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见他不说话,卫含章再接再厉:“来不来?”
那语气,就好像邀他玩耍一样随意。
萧君湛垂眼看她,眼眸俱是柔情,如此看了许久,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哄道:“冉冉乖,还有两月不到,你且忍忍。”
这话叫一贯胆大妄为的姑娘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瞪着眼,又羞又怒:“我是看你想,我才不想!”
“好,是我想,”萧君湛微微颔首,轻抚着她羞红的脸,道:“但现在还不行,你我还未行婚仪。”
卫含章张了张嘴,是真想说之前也看不出你是这么讲规矩的人啊。
最重要的是,万一她没有挺过这一劫,真给刘婉宁陪葬了,他岂不是得当一辈子处男?
她的用心良苦,他究竟懂不懂!
想到这儿,卫含章都恨不得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正犹豫间,便听见殿门被敲响。
萧君湛如蒙大赦,叫人进来。
宁海躬身施礼,低声道:“殿下,陈大人在外求见。”
萧君湛面色微凝:“传他进来。”
有臣工要来,卫含章哪里好意思同他这么亲近,当即就要老老实实退去屏风后面,却被他拉住手:“就待在这。”
卫含章眉梢微挑,不明所以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殿内,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陈大人是陈子戍啊。
一袭深红官袍的陈子戍,微垂着眼躬身行礼,被叫起后,抬起头才看见御座旁一脸局促的姑娘。
两人的手还交握着……
他神情微微一顿,随即便收敛了所有心绪,拱手道:“回禀殿下,围场刺客一案微臣已查出了眉目。”
萧君湛手指拢起,正握住有些僵硬的小姑娘轻轻安抚,闻言掀起眼眸,道:“说。”
声音凛冽中带着冷意。
……那是杀气。
没想到竟然事关自己,卫含章也来了精神,视线也投了下去。
“活捉的三名刺客都是硬骨头,目前还没有吐出一个字,已经确定是死士无疑,不过他们吞服的毒药却有些来头。”
不等相问,陈子戍便道:“是来自苗疆的霊丸,此毒丸见血封喉,珍贵至极,自四十年前朝廷镇压苗疆后,灵毒已接近失传,有银子都买不到,需要极大的人脉才能弄到一丝半点。”
“寻常世家豢养死士执行任务,一般都是寻常的鸩毒,相较于灵毒,鸩毒发作时间要久上一些,微臣想,许是幕后黑手谨慎起见,未免出现意外暴露自己,才用了此毒。”
卫含章有些吃惊,又是苗疆。
这地方是盛产毒物吗?
可见幕后之人决定暗杀她时,也是用尽了小心,巴不得所有刺客在被抓前都死了,一点也不敢低估大理寺酷刑威力,连苗疆接近失传的灵毒都用上了。
这东西虽好,但毕竟珍贵,需要在苗疆有人脉,一不留神反倒容易暴露自己。
卫含章对京城世家底蕴不太了解,想到这儿就没了头绪,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两个男人的分析。
萧君湛沉着脸思忖了会儿,忽然吩咐一旁的宁海:“搬个椅子过来。”
侍立在侧的宁海微微一怔,赶紧下了台阶亲自搬了把椅子上来,紧靠御座旁边,还贴心的垫上了软枕。
卫含章沉默的坐下,心中又些甜蜜,又有些羞赧。
聊着正事呢,还在留意她会不会站久了腿酸。
可担心她腿酸,他倒是放她下去坐着啊。
瞧他这不撒手的架势,卫含章不得不怀疑,若不是怕她生气,他甚至会当着陈子戍的面,直接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哪里需要专程搬个椅子上来。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听见身边男人再度开口:“爱卿可有了怀疑对象,但说无妨。”
既然选择上禀,陈子戍自然是有了一定的范围。
他道:“据臣所知,当年起兵苗疆时,刘伯晟执掌帅印出征,随行副将有两人,其一是平西大将军张胜,其二便是已被满门抄斩的紫衣侯府当年的世子爷谢砚,除了刘伯晟外,关于苗疆之奇物,这二位有所收藏的可能性不小。”
卫含章听的心头一紧:“安国公府?”
她记得听江氏说过一嘴来着,紫衣侯府被抄家,是齐国公亲自动的手,昔年的莫逆之交,儿女亲家,成了挥刀的刽子手。
就算是在权力中心的京城,世家大族为了权财的斗争屡见不鲜,也极少见齐国公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传孤旨意,宣长乐公主觐见,带上她的夫君儿子一起。”萧君湛神情冰冷:“叫邓晨率兵围了齐国公府,没有孤的旨意,无论是谁只许进不许出。”
宁海面色凝重,领旨而去。
卫含章眉头微蹙:“你怀疑是长乐公主为了齐玉筱的死而记恨我?”
萧君湛偏头看她一眼,道:“是不是,叫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