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点头,赞同耳边的声音。
“湛湛,有些累,想睡一会儿。”她转身,正准备从他胳膊下钻出去
腰上却传来一股僵硬力道,逼迫着她与男人仰头紧贴。
景湛:“我陪你一起休息一会儿。”
梁湾:“……”
她舌尖被人勾出轻吮,吸的她一阵酥麻无力,下意识娇哼出声。
恰巧就是这样一声,越发的激起了景湛心底的野性。
他含住她的下唇,轻咬一口,就开始缠绕搅拌,汲取着甜蜜诱人的……
“我不要。”梁湾反抗。
景湛松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好吧。”
话罢,男人走到沙发上,闷闷不冷。
“湾湾,这辈子,我从来没有喜欢别人,我对现在的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相处下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景湛撩人的情话张口就来,要不是了解过他的过往,梁湾不可能相信。
“湛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景湛抬眸,漆黑的眸子写着不满和忍耐。
他翘着二郎腿,隐藏住那处的反应,耐心地看着她,“问吧。”
“顾黎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很亲密的关系。”
“哦,应该是吧。”
景湛眸光暗淡,没想到小女人会问一个和他们夫妻无关的问题。
他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拿着抱枕,放在大腿上,挡住某处。
合上眼睛,装可怜。
“顾黎的男朋友,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是。”
景湛仍耐心地回答。
“那是谁?”
“是你亲生父亲领养的孩子,你父亲领养了三个男孩,都比你大。”
“哦。”梁湾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
看样子她要远离顾黎了,她不想接近和她生父相关的任何人。
她现在不想知道她的生父是谁了。
也不想认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已经潜移默化地渗透进她的生活。
那个男人对不起她的母亲,唯一惩罚他的办法就是忽视他,不去理会。
“湾湾,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未婚先孕,随后抛弃,几十年不认自己的亲女儿。
但突然有一天良心发现,开始讨好抛弃多年女儿,你觉得这种人值得原谅吗?”
“不值得原谅,他的靠近可能另有所图。”
听到梁湾的回答,景湛笑了,他睁开眼,招呼女人过来。
他将梁湾抱到大腿上,二人面对面。
“你可能忘了,但我记得,你妈妈,我的岳母,临终之前多么痛苦,湾湾,咱爸咱妈想尽办法想要拯救你的妈妈,但全是徒劳。”
“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梁湾眸底闪过寒光,双手捧着景湛的脸,渴望得到答案。
景湛冷笑:“我只知道那个男人想要儿子,知道岳母肚子里是女儿,想要打掉,岳母不同意,离开了那个男人,这些都是你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外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梁湾双手攥拳,满腔怒火,她妈妈梁薇自幼身体不好,亏气亏血。
外公曾说,妈妈生下她之后,就丧失了生育能力。
那个男人怎么会提出那种恶心的要求!
这种人根本不爱她妈妈!
“当然知道,只是那个男人的势力很大,长年定居国外,外公无力抵抗,只能尽全力保护好岳母。”
景湛话说完,气氛寂静掺着怒气。
突然想起什么,他继续说:“林软软的父亲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是你亲生父亲的弟弟。”
“弟弟?”
梁湾诧异,但林软软家并不是很有实力,怎么会是那个男人的弟弟?
景湛淡笑:“林家老一辈讲究肉弱强食,林软软他爸能力不行,自然活得不如意,但你那个生父倒是挺喜欢林软软的。”
“喜欢林软软?”
“嗯,我之所以把林软软但在身边,就是为了警告那个男人,他若敢动你,我就能弄死林软软。”
听出景湛话中的狠劲儿,梁湾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你不喜欢以前的我,为什么还这般护着?”
“吃醋了?吃自己的醋?”
景湛失笑,捞起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指。
“以前我不喜欢你,但答应过岳母保护好你。
当初,我不在你身边,自然照顾不周全,为了防止那个男人有动作,我和林软软表面走得近些。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喜欢我,我也爱你,我可以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没人敢动你。”
梁湾笑了,低头,啄了下男人的鼻子,“现在林软软在哪里?”
“在荒野求生的综艺里享受生活呢,不知道在那片海上飘着呢。”
男人语气满不在乎,眸底闪着冷光。
一想到那个绿茶女曾经在节目组欺负他老婆。
他恨不得将她送到火星上去,让她自生自灭去。
“湛湛,你真好。”
———
梁湾眼角挂着几滴泪珠,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带着香气的吻频繁落在男人的脸上,脖子上。
解开扣子,落在他的胸膛,腹肌上。
“宝贝,别诱惑我。”
“忍不住,就别忍了,湛湛。”
曾经,景湛对原主“梁湾”是责任。
现在景湛对她是爱与责任。
她很满足,想靠近他,与他共同陷入沉沦。
她的衣服被人拽下,白嫩肌肤透着勾人光泽。
虽说还穿了一件修身低领打底衫,但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览无余。
景湛略带薄茧的手指由后脊摩挲到她脖颈下。
丝绸般的触感令他血气方刚,眼尾泛红。
“湾湾,别怕。”
“我才不怕,快一点。”
景湛的指尖落在她的内衣扣子上,
冰凉且苏痒刺激的触感弄得梁湾颤了颤身子。
二人挣脱束缚。
“去床上。”
女人一声令下,男人不敢不从。
“不行!”
迷离中的女人推开男人,神情严肃认真,“没有那个东西不行,我现在易孕期。”
女人的身体实在太香太软,丝缕奶味从鼻尖钻进鼻尖。
景湛咽了下口水,长臂捞起床头柜上的小盒子,在宁波人眼前晃了晃。
“两盒,18个,应该够用。”
“羞死了!”
二人之间分开一点距离。
“拆开包装,拿出来一个,湾湾。”
景湛把小盒子递给梁湾,语气夹着粗喘。
要是平日,这男人用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梁湾心里定是不爽,不会搭理他。
但现在不同,她羞得很。
“不行,尺寸不合适。”
景湛额角青筋凸起,浑身上下不舒服。
他心里骂了秘书一万遍。
他怎么可能用中号的!
“宝贝,你背包里有一盒tt。”
梁湾微仰着头,“我的背包?!你居然在我的背包里放这个东西!”
转念一想,这男人是料到了他们之间会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所以才提前准备!
腹黑臭男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梁湾盯着沙发上的背包,努了努嘴,拍了下男人的腰,“你去拿,我腿软了。”
“好,乖乖躺着。”
景湛动作很快,拿了几个后,蓄势待发。
隐约间,她在那个包装袋上看到了“超大号”三个字。
……
四十分钟后。
梁湾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景湛从身后抱着她,神情满足。
“雨停了宝贝,我帮你洗个澡。”
景湛抱着梁湾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浴缸是天然石头凿成的。
就算水很热,但浴缸表面很凉。
梁湾缩回家,双手放在景湛的脖子上圈着,“好凉。”
“乖,躺进去,我帮你洗。”
“好。”梁湾乖巧地躺在浴缸里,享受男人的服务。
“湛湛,你刚刚抱我的时候,觉得我重吗?”
梁湾胳膊拄着浴缸边缘,小手托着下巴,等待男人的情话。
景湛目不转进地帮她擦身子,“有点重,但我能抱得动,身上有点肉好,别太瘦,没有营养。”
梁湾:“……”
正常的男人不应该说不重吗?
然后深情地说句情话:宝贝,你不重,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很重。
一点都不浪漫!
梁湾气了,小手拍打水面,激起水花飞溅到景湛的脸上。
景湛用胳膊擦了擦挂在睫毛上的水珠,柔声问道:“怎么了?湾湾不喜欢肉肉的吗?你现在这个身材刚刚好,一百出头。”
“啪——”
梁湾伸手,对着景湛的嘴拍了一下。
“胡说!我98斤!一点都不胖!没有过一百斤呢!”
“抱歉,老公说错了。”
景湛捞她站起来,拿着浴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拍了拍她的臀部,“快钻进被子里,我冲个澡。”
“冲澡?你现在这个样子冲澡?”
景湛现在情况有些“不好”。
梁湾幸灾乐祸,正准备离开浴室,却被身后男人扼住脖子,拉了回去。
他的长指落在她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
“宝贝,除了我,你有没有亲过别的男人!”
梁湾眨眨眼,“应该是没有?”
“应该?”
景湛靠近她,两个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梁湾一激灵,苦着小脸,“我腿都软了,你自己解决吧。”
原主当初虽然喜欢过肖景云,但他们最多只是牵手。
“你别过来!景湛!”
“你要不要“亲亲”我?”
景湛的话令人浮想联翩。
梁湾摇头,表示拒绝。
他垂下头,咬了她的唇瓣,“宝贝,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在情事上面,女人格外“单纯”。
景湛眼尾泛红,最后沉了口气,“算了,都用吧。”
……
半个小时。
梁湾起身,揉了揉泛红的膝盖,摸着自己的唇,脸红透了。
嗓子痛。
“乖,喝水”
景湛简单冲洗下,裹着浴巾,拿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梁湾横了男人一眼,没有接,“手疼!手疼!”
“呵呵,抱歉,宝贝,忘了。”
景湛体贴地喂她一口水。
梁湾喝了一大杯水,嗓子才舒服些。
又温存了一会儿。
二人简单收拾一下,等雨彻底停了,起身离开了山洞屋。
二人离开后,十几个保镖开始拆山洞屋。
“湛湛,那个山洞屋很好,能看到山脚的风景,我喜欢。”
“你喜欢就好。”
景湛默默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条消息。
此时,站在山洞屋前指挥的秘书收到消息,看了眼被扒的差不多的山洞屋,顿时一脸苦相。
他紧忙张罗那些忙前忙后的保镖,“快,都回来吧,恢复原样,太太喜欢这个屋子,不用拆了。”
灰头土脸的保镖们:……
“别愣着了,抓紧把冰箱,床都搬回去啊。”
秘书无奈地抬头,没办法,老板娘的命令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