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啊!那只能割爱了,老伴,顾玄送给我们的竹子劈开,给他一半。”
“竹子?哦…是称赞波兰人有骨节,你们都给我听着,生是波兰人,死是波兰鬼!”
“老伴,他说的太快,而且话太多,我无法翻译,看他的样子好像对我们很感激。”
双方互相客套,直到波兰农妇来到,才知晓那原来是将错就错!
所幸妇人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得很清,言简意赅,直接指出路线。
“老伴,我觉得太丢人了,原来他们是想要去里昂中心区,哎…语言不通真可怕。”
老拉纳喝着葡萄酒,坐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自责,好歹身旁有贤惠的妻子安慰。
“你说得很对,这个世道,不掌握几门语言还真不好混。”
“糟了,顾玄也不会波兰语,他那自认为标准式的法语,上帝听后都会抓狂。”
“总比你认为别人要拉屎强,还让人用竹片刮,怪不得你半夜喊疼~”
“你好意思说我,谁半夜总是洗手,那味道真特么冲,容易上头!”
“……”
法式餐厅。
简易的外墙,内里装饰很朴素,除却小提琴演奏家,谈不上格调。
雷卡米埃作为主事人,应邀里昂名流前来赴宴,将宣布重磅消息。
“里昂伯爵人呢,为什么现在还不到?”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最重要的是如果处置不当,那离收拾铺盖走人也就不远了。
“里昂伯爵?咯咯…珍妮丝夫人,你那天回家时可不对劲。”
“就你好,在家三天没出门,别以为你让侍女买消肿的药没人知道。”
“……”
顾玄刚踏入大厅那刻,数百双眼睛同时注视,权势?金钱?谁也无法猜透众人的心思。
或许两者都有,当然,那些在俏佳人沙龙的女人除外…
“先生们,女士们,很荣幸我能参加到这种场合。”
“刚才有件事我听后很震惊,波兰并无过错,它竟被俄普奥三国瓜分近三分之一的领土和人口。”
“站在我身边的是波兰贵族,约瑟夫.安东尼.波尼亚托夫斯基,请容许我将他介绍给你们认识。”
贵族和银行家们窃窃私语,显然对这出现的波兰人并无好感,甚至嫌弃他破坏了现场的气氛。
顾玄不动声色,早就料到会有如此结果,做个表面账也能博得更大的名声。
约瑟夫相当尴尬,料想中激进的讨伐并未出现,任由国家遭受瓜分,作为爱国者绝不允许!
“波兰作为抵挡沙俄入侵的东欧门户,灭国只会让侵略者气焰更加嚣张,法兰西也不能免除战乱。”
顾玄高价聘请的荷兰翻译激情陈述,以便能让众人听懂,内容真实而富有煽动性。
贵族间倒是有点惺惺相惜,银行家差远了,阻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说吧,你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或许说我们怎样才能帮助你?”
在场谁不是人精,叫他们上战场,那是不可能的,唯有资金援助。
事情发展得太过于复杂,远远超出预期方案,众人不觉有些怒火。
“来迪士安得剪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