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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河。

顾玄以乔治亚娜的姓命名，源于沿岸秀丽的景色，起始点落基山脉西坡，注入乔治亚娜湾。

西玄地理学家勘测时发现黄金，消息一经传出引发大批淘金者前来探查。

商人、拓荒者等蜂拥而至，形成大大小小的村落，给斯宾塞流域带来繁荣的同时也滋生了各种疫疾。

顾玄不得不安排士兵免费给他们种痘，大多数人还是很配合的，无论淘金者还是商人，至少在这里待上很长的时间。

拓荒者为摆脱贫民身份，主动接种甚至申请加入西玄共和国，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开荒补助金！

商人逐利，在见识各项福利后，回国宣传北美西部趣闻，受到当权者无比重视。

相对于金银来说，生命才是重中之重，没有人会吝惜，苦受死亡的威胁。

牛痘疗法安全、快速，可以免费给任何人接种，能产生免疫抗体。

人痘接种术稍显文明，但不排除风险，成本也高，需要从感染天花的患者脓包里取样，干燥后放到患者的鼻子里。

也即是人痘接种术依靠天花患者，而牛痘疗法采样方便迅捷，前者属于隐秘，后者广为流传。

英国反应最快，号召部分地区优先接种牛痘，收取手续费的行为让平民不满，但优越感十足。

因牛痘疗法公开，西印度群岛各总督区、葡属巴西总督区小规模接种。

欧陆由法兰西领衔，西班牙紧随其后……权贵们觉得有利可图，封锁西欧、南欧各要道，造成传播受到严重阻碍。

葡萄牙商人将牛痘疗法带到澳门，清朝也开始安排人手全面接种牛痘，真正意义上实现医学无国界。

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四世公开称赞顾玄，以牛痘疗法出现，将是改变世界的善举为名，承认西玄共和国拥有落基山脉地区。

此言一出惊起滔天骂名，其中英王乔治三世更是骂他目光短浅，恨不得跑到马德里扇他两耳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卡洛斯四世下诏，美洲西属各总督区与西玄共和国通商，全力配合城镇建设。

不单单是乔治三世震惊，就连葡萄牙国王也派遣外交大臣求和。

六督会战之后，顾玄几次声称要从新奥尔良出兵，南下攻略葡属巴西，因英、西两国全力劝阻才罢休。

此次卡洛斯四世倒是做了一回和事佬，出乎常人的举动让加北西公司和英属哈德逊湾公司为难。

西北地区处于魁北克总督区外，若按照零州疆界线南北划分，公司将会损失巨额财富。

……

179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