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宫女太监上前,按住一个六岁的孩童,沉重的身体几乎都要把他的脊梁压弯。
他还想说些什么,对上母亲眼含热泪满眼心疼的目光,小小年纪他第一次选择隐忍。
自那以后,江盛霖就像是找到了新的玩伴一般。
他带着他去了一场宴会,给他牵上狗链子,让他如同畜生一般趴在桌子前面,江盛霖从桌子上拿出一块鸡肉,如同喂畜生一般,丢在他面前。
他吃了,如同讨好一般,如若不顺了江盛霖的意,那么时候他的母亲便会遭受一顿毒打。
宴会对面的人他不识的,但是他们看他目光中有心疼,有失望,他心中便有的猜测。
“这边是你们宣国皇子,可惜这孩子好像没有什么骨气啊,还是和你们宣国一样,果真不能忘本不能忘本啊!”
晋国国君笑的张扬,宣国使臣无一不被羞辱。
他被江盛霖牵进了他的宫殿,那日在他的宫殿处来了许多的人。
听人说是奖励他的,因为他今日的做法,折辱了宣国的颜面,陛下大喜过望,所以才发下奖励。
自那以后,他便是江盛霖吸引高位目光的工具,江盛霖想着只要自己受尽折磨,他便可得到皇位之上人的注视的目光。
可是他不懂得,他的父皇真正想要什么,江盛霖不断的折辱他,却换不来高位的一丝注视,反而责怪他无无所事事,任性恶毒,越来越厌恶他。
越是这样,江盛霖就越折辱自己,就这样陷入了一个怪圈。
沈如琢从未像母亲说过自己的遭遇,即使漏洞百出,他都会用拙劣的谎话掩盖过去。
他还要去江盛霖那里“当差”!
七岁那年。
沈如琢只记得母亲很高兴,因为即将迎来他的生辰,她用最后一点积蓄换来了管事公公的一点较好饭菜。
“琢儿,今日生辰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