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军中待习惯的人,只知道用脸色唬人的孟覃,一瞬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脸色对待眼前之人。
坐在孟思卿在旁边赶紧绰了绰孟覃的衣角,孟覃才“勉为其难”别扭的应了一声。
孟允初送的沈如琢出的孟府。
“你父亲还对那件事情生你的气!”
面带春风,不是沈如琢身上一股阴沉算计,也不是偶尔的市井痞子,他永远给人一副高高在上,远离世俗之感。
对人也是,不亲不近,总感觉有一份隔离,他一双手想去拉朱益的手,被她轻轻躲过,原来以为就如此,沈如淮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拉住她的手。
男人的一双大手包裹着一双柔软的小手,一双手看似没有力量,缺让朱益抽不出分毫,他带着老茧的拇指磨搓着她的手背。
“允初,你应知我心意,我早已到了成婚年纪,与我一同的皇子就连妾室都有了,可我至今一人,只因一人年纪较小!”
“太子殿下,想要妻妾不算难事,天下女子多的是让太子殿下选择!”
沈如淮贪婪的感受这她的手掌的温度,痴痴的说道:“允初,你知道我想要一直都是你一个人,这几日你好好想一想,是要做一个以后恐怕连亲王都做不了的女人,还是做太子妃,以后的万人敬仰!”
他依旧春风和煦,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生气的情绪,嘴角扯着笑意:“过了赏景宴,我会再向父皇请示,允初可要再三思量思量!”
一双大手松开,朱益便从他手中抽空出来,女孩细嫩的小手依然红了一片。
看到这一切的任亦行啧啧两口,扯下一个糖葫芦,吃了一口:“啧啧啧,酸牙!”
丢下两个铜板,任亦行又从上面那下一个,离开了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