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结果,以姜暮晚叫了个跑腿的帮她随便买了件连衣裙告终。
在等裙子来的过程中,鹤映愣是逼着姜暮晚给她做了早饭,吃了才肯去上班。
姜暮晚送鹤映出门的时候又不知道怎么招惹了他,被他一把拉过去又是亲。
鹤映长得高,姜暮晚要垫脚勾着他的脖子才能不吃力地跟他接吻。
鹤母出电梯门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他的儿子,一个在外极度克制的人,居然在家门口这种随时都会有生人打扰的场合跟一个女人接吻,看样子还亲得难分难舍的。
这个女人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让鹤映失控?
也许是鹤母的目光存在感太强烈,鹤映抬眼看到了她,撤回了搭在姜暮晚腰上的手。
姜暮晚就没那么快恢复状态了,她被鹤映亲得腿软,半靠在男人身上才勉强稳住自己。
回头一看,吓精神了。
鹤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和颜悦色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原来是姜小姐呀。”
鹤映看了一眼鹤母:“有什么事?”
鹤母还是笑眯眯:“怎么,难道没事不能来看看你了?我当然是担心我的儿子一个人在外面有没有吃好睡好了。”
“都好。”鹤映淡淡地敷衍了一句,“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说完,他也不等在场剩下的两个女人反应,长腿一迈就进了电梯。
留下姜暮晚满脸尴尬地看着鹤母,鹤映真的是太不讲义气了,拍拍屁股就走,留她独自一个人面对鹤母,这也太难为人了。
鹤母倒是神色如常:“姜小姐,请问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明明她才是鹤映的妈妈,但话里话外仿佛姜暮晚才是这个屋子的女主人似的,姜暮晚简直觉得惶恐:“您请进,你说了算。”
鹤母冲她点了点头,直奔鹤映的房间。
房间里还没收拾,满是事后的痕迹。
两个枕头摆得很近,床上两个被睡出来的浅浅的褶皱也靠得近极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亲密的爱侣。
鹤母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姜小姐,看来阿映很喜欢你。”
他哪里是喜欢我,他只是喜欢跟我上床罢了。
姜暮晚偷偷腹诽,但对着鹤母她也不敢说得这么明白:“您误会了,我跟鹤医生只是各取所需。”
鹤母挑了挑眉:“姜小姐,说实在的,经历过上一个让人头疼的,我看见你还是很喜欢的,我之前希望你跟鹤映在一起,固然有想要借你拆散他跟姓沈的的意思,但你要是跟他真成了,我绝不反对。”
姜暮晚倒是很冷静:“您抬爱了,我不做破坏人感情的事。”
鹤母笑了:“你这么讲原则,我可就更欣赏你了,鹤映跟姓沈的已经分手,你又是他的枕边人,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呢?姜小姐,我大概了解您的家庭状况,老实说,鹤映难道不是你的最近选择吗?和他在一起,你再也不用为家里的事操心了。”
姜暮晚没想到鹤母会这么说,在她心里,像鹤家这样的豪门应该是很看重门第的,但鹤母好像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
即便是这样,她跟鹤映也完全是不可能的。鹤映这种人,跟他谈一场肉体交易都跟与虎谋皮一个难度,更别提恋爱了,跟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恋爱实在是风险太大了,许肆是,鹤映又何尝不是呢?
更何况,鹤映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心底还住着一个白月光。
这样花心的男人,谁乐意喜欢他谁喜欢去吧,姜暮晚就算了。
非要说的话,她只喜欢鹤映的钱。
思及此,姜暮晚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阿姨,鹤映心里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