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愧是寡妇,会玩儿!”陈秀容倒吸了口气,赞叹道。
见她高兴,也不再担忧,现在这样虽然不大好,但总比守活寡要强。
“笑话我是吧?讨打!”陈秀贞轻笑一声,和陈秀容嬉闹,不时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两人疯闹一阵,边做饭边小声说话,就听陈秀贞问:“你这肚皮咋还没动静?”
“我不想让他碰。”陈秀容轻叹一声说。
“他经常赌钱很晚回来,又爱喝酒,臭烘烘的,恶心。”
“姐,说心里话,我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这婚姻还要不要努力维持下去。”
陈秀贞皱眉道:“你有勇气离婚?离婚后会什么样,可不好说啊!”
“有这个想法,但还拿不定主意,正犹豫不决呢!”陈秀容愁容满面道。
“你说继续过吧,他又不成器,这憋屈日子没个头。”
“离婚吧,又怕坏了名声,再嫁之后,假如又遇到不成器的呢?”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虽然讲究婚姻自由,但真正有勇气离婚的人屈指可数。
毕竟才立国多少年?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风气,想改也不是朝夕就能改的。
陈秀贞点头说:“这事儿确实要慎重,反正我是帮不了你什么,全靠你自己拿主意。”
“算了,不说他了,一说就心累。”陈秀容轻叹道。
顿了顿,又说:“姐,晚上我想在你这儿睡。”
陈秀贞皱眉道:“你故意为难我是吧?明知道我要和平安一块儿,你掺和什么?”
“我不打搅你们,就在外间搭张床就行了,今儿心情不好,实在不想回厂里去。”陈秀容道。
陈秀贞直摇头说:“不行,我和他晚上搞的可晚了,不许你听墙根儿。”
“姐,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咋会听你们的墙根儿?”陈秀容脸刷地通红,羞的无地自容。
不过原本她没这心思的,经陈秀贞一提醒,说他们会折腾很晚,倒真想听听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做过什么叛逆的事呢,今儿倒想叛逆一回。
于是缠着陈秀贞卖萌撒娇,各种手段齐出,但陈秀贞就不答应,十分无情,这事儿没得商量。
“你真不答应?那我只好跟江老实商量了,请他来做你的工作。”陈秀容突然威胁道。
陈秀贞眉毛一竖,扬眉道:“你敢!你敢破坏我俩的关系,就别怪我不认你这妹妹。”
江平安现在可是她男人,虽然还没答应娶她,可她把江平安看的比谁都重要。
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坏笑道:“行,你想留宿是吧?我答应你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哼,我才不会后悔!”陈秀容嘴硬道,心里却有些慌。
总感觉自己心思不纯,良心受到了谴责,毕竟这可是自己亲姐呀!
里间,两女说的话,江平安都听到了,暗暗鸡动,这种好事儿,他希望天天有。
“没想到秀容这女人还是个调皮的小辣椒,我对晚上非常期待了。”江平安心里暗笑。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三人一块儿吃饭。
气氛有些莫名,江平安倒好,但陈秀贞却十分紧张,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秀容留宿的事儿。
她和江平安在里间亲热,妹妹却在外边儿听。
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让人难以启齿,有些紧张,又有些刺激。
陈秀容也紧张,先前脑子发热,就求姐姐要留宿,可真要留下,她心里又忐忑起来。
“江老实……呃,那啥,你多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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