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安言倾听从了家里人的话,不再与他往来,那他的计划就真的落空了。
虽说现在也没好到哪去,但只要安言倾咬死跟他有情,那他有的是法子哄得安言倾自己吵着要嫁给他。
“这位嬷嬷,本王与大姑娘早在三个月前,在盘州结识,不论大姑娘对老夫人说什么话,还望嬷嬷回去后告诉老夫人,不要责备大姑娘。”
贤王忙着承认自己与安言倾确实有私情的事情。
季嬷嬷不怒反笑:“贤王殿下,老夫人说了我们家姑娘能得王爷青睐,是安家的福气,也是我家大姑娘的福气。”
“所以才特意派老奴上门于贤王殿下说明白,既然有情,但又不能破了安家的先例,那就在贤王迎娶我家大姑娘那日,让安家宗族族长开祖祠,当着皇上与百姓的们,将我家大姑娘的名字从族谱除名。”
“既不是安家的大姑娘,那安家也不便再给大姑娘备嫁妆,大姑娘名下田地铺子,回归宗族,如此既全了大姑娘与贤王殿下的感情,也守住了安家的规矩。”
“老夫人还说,大姑娘是个有福之人,嫁入贤王府当贤王妃后,也能过上好日子,得贤王殿下宠爱,若是贤王殿下觉得老夫人的决策很好,那贤王殿下就这两日请媒人上门提亲,我们家大姑娘在家中等着。”
季嬷嬷传递完老夫人的话后,便又朝着贤王那微微行了一礼,脸上的笑容十分得体有礼。
反观贤王的脸色,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安言倾不再是安家大姑娘,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布局,不就是要安家的钱吗。
季嬷嬷看他半天不回话,轻声唤道:“贤王殿下,你意下如何?”
贤王回过神来,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先见了安言倾才能定夺。
而且他不相信安家真的不要安言倾,这肯定是害怕被别人说闲话,害怕被他的父皇猜疑,做做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