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的门生们,又拿出楚妙和安言清所写的壮言。
安言清背后是整个安家族人,而楚妙虽说嫁给了萧家,但其身后是丞相府。
他们三人随便拎出一个,不比他们这些文弱书生的家世背景好吗。
两个女人都敢出头为萧家鸣不平,他们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贪生怕死。
看完后,有人拿着血书走出来,大声嘶吼:“连一个女人都敢出头为萧家鸣冤,我堂堂男子汉,竟要做一个缩头乌龟,实在亏对陈太傅对我的教导,萧家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抄家斩首,平南王与融安世子也不能白死,我要远京战况的真实军情。”
有一个人站出来。
第二个人也有胆子站出来。
“谁敢杀动城楼上的女人,就证明此案有鬼。”
第三个人也站出来:“求太子殿下好好查审平南王一案,如若查明平南王真的通敌叛国,法不容情,我们没什么好说,可如今只是一张告示,一道圣旨便要人死,岂不是真成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你们……”许良翰心头大惊,倒没想到这些文人胆子那么大,竟敢出口狂言。
这时,该轮到萧容启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很长的折子,站在了太子与许良翰的中间。
他先向太子行礼,而后转身面对着许良翰,声音响亮的说道:“我手里拿着的,是远京死去的两万萧家军和七千虎头军名单,以及活下来的士兵名单。”
“我在调查这些名单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许将军所带领的虎头军只死了上百人,其余活下来的两千多人,全部是你在军中带队的队员。”
“而这些死去的人员名单中,其余将军所带领的士兵,全部全军覆没,许副将,你告诉我为什么?”
萧容启手里又拿出一份战报,那份战报被烧了一角。
这正是楚妙让音素送到他手上的行军史:“这份行军史,是从远京尸骇潭里被人挖出来,秘密送到我萧家的,上面记载着你离开远京城后的事情。”
“当时我爹在远京城守城,而你许副将带着你的人马离开远京,说是到四周探探军情,之后没多久,便有一群难民出现在远京城城门。”
“敢问这期间,许副将在何处?”
不等许良翰回答,萧容启又继续说道:“随军记录史军吏,又在何处?”